第32章 chapter 32(第2/2页)

为了掩盖喉结,他还戴了一条项带。

沈枞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。

镜中的“少女”如同古堡里被锁住的供血女奴,黑色衬得“她”原本带有病态的面容更加雪白,桃花眼里绵绵不断的情意,和着那殷红的唇瓣,把柔弱与清纯通过某种性感的气息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那些攻击性被他收敛得一干二净,贪婪与欲望都被埋在无法挖掘的深处,他轻声道:“要想勾引谢会长可不容易啊。”

那人太强势,强势得不能允许比他更强势的存在,唯有不断放弱自身,将他的欲望尽数勾引释放,等到无法拔除之时,才能反而为上。

在那之前,他会隐藏得好好的,谁也发现不了。

沈枞弯了弯唇,看起来无害极了。

他哼着歌,去院子里摘了新鲜的花布置在房间里,喷了些香水,高跟鞋在他的脚上宛如平地,裙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腿腕。

他的声音介乎于中性之间,带着糖浆的甜腻,能把人溺死在里面。

他低低的哼唱着:“眉梢是你的香水,秘语般危险的暧昧,我不在乎你是谁,那干脆和你往下坠……”

你是我爱的原罪,

惩罚我爱得绝对。

他推开了房间门,低头深嗅了红玫瑰的花香,雀跃的把它插进了花瓶里。

谢会长,你赢我输了啊。

作为奖励……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好啦。

我所有的一切,都是你的。

人是你的,血是你的,骨头——也是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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