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第2/2页)

腺体泛着红肿,上头格外敏感,热气拂在上面,它像被触碰叶片的含羞草,紧紧拢成一团。

陈树达抚上腺体,嗓音低沉沙哑:“为什么没被标记?”

这声音像牵住风筝的长线,拽回飘散神智,林羽白停住小臂,僵硬笑笑,艰难发声:“他不想…不想标记我。”

“为什么。”

“他说…标记是件庄严隆重的事,比结婚还重要,这件事要婚后再做。”

陈树达怔愣片刻,不可置信似的,冷淡嗤笑一声,他弯腰俯身,靠近瓷白后颈,**清甜味道:“周郎妙计安天下,赔了夫人又折兵…你说,这是给谁铺路呢?”

煮沸的水冒出长泡,林羽白肩膀轻晃,后颈被电流烫过,噼啪延伸到腰,他不敢说话,煮好面条浇上汤头,手下动作不停,把黄瓜切成细条。

陈树达站在后面,林羽白立在前面,身形弯成薄弓,狭长脊骨隆起,肩背微微发抖。

挑起面条进口,暖意坠入胃底,陈树达升起浓重渴望,他想把橘子精抢回家中,让橘子填满空荡荡的房间,让橘子占据大半张床,夜半惊醒时,他翻身敞开怀抱,把橘子精压紧捏扁,将汁水囫囵吞入腹中,连橘皮都不放过。

这视线太过热烈,林羽白埋头苦吃,不敢与陈树达对视。

他把大部分面条给了陈树达,自己只剩几口,快速吃完眼不敢转,直勾勾盯着桌面,声如蚊讷:“树达,时间太晚了,我得回去…”

筷子噼啪一声,落在桌上,陈树达弓腰驼背,两手环腹,额头贴紧桌面:“呜,好疼,胃好疼啊…”

他悄悄掐住腿根,大腿拧出青紫,苍白弥漫脸颊,林羽白蹦起三尺,忘了刚说的话,急匆匆扑来,眼圈通红,帮他按揉小腹:“怎么啦树达,胃不舒服吗,是不是工作太忙,三餐不定,平时不好好吃饭?”

“是啊”,陈树达连连点头,痛心疾首哀鸣,“家里没人管我,我从小不爱吃饭,胃不好长不高,后来工作辛苦,忙起来昏天黑地,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…”

陈树达说的情真意切,悲伤中含丝隐忍,脆弱中夹丝坚强,林羽白心疼不已,头晕脑胀接话:“那这样…这样…你想吃什么就和我说,以后我给你送饭,怎么样?”

脑中警报嗡鸣,陈树达欣喜若狂,嘴角**,表情管理失败,脸上似哭似笑: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!”,林羽白看不得朋友难受,“只要店长同意…我…我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