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(第2/2页)

林羽白站在床边,愣愣看着窗外,酸涩情绪涌上,撕咬啃噬心尖。

说什么老公老婆,儿子女儿,说的比唱的好听,永远都是空中楼阁,没有一次化为现实。

薄松未来的计划里,如果真的有他,过去有无数个机会,为什么每次提到结婚,都被敷衍过去。

林羽白十九岁的时候,薄松兼职导游,一个团接着一个团带,忙到十一点才能休息。怕他辛苦,林羽白帮忙揽下大部分工作,单调乏累重复,制定计划清点人数,整夜整夜睡不着觉,连轴转忙上七天,好不容易休息,还能出去逛街吃饭,卡拉OK唱到天明。

可现在筋骨硬了,脖子酸了,只要一夜不睡,连着几天头晕脑胀,菜谱都写不出来。

薄松说老婆你跟我辛苦这么多年,在家好好歇歇,什么都不用做,公司很快会走上正轨,等我功成名就,和你风风光光结婚,咱们办上几天几夜的流水席,把你爸妈找来,让他们痛哭流涕,后悔当年看不起我,偏让你和别人结婚。

等啊等啊,一年又一年,春去冬来花开花落,日复一日蜗居在家,他林羽白像一只花瓶、一副壁画、一尊沉默的雕塑,唯独不像个活生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