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(第2/3页)

焦越慌了,大脑袋里面那点小聪明一下子搅和成了浆糊:“哎哎你放我下来,有话好好说话……这不是你说的嘛……对了,你今天出战,受伤没有?你看你这风尘仆仆的,还是赶紧回去洗漱休息先……这个,我不是故意咬你的,你回去抹点药,小心得狂犬病,啊呸呸……”

小青年叨叨的功夫,屁大点的院子走到了头,男人抱着自己的小家伙进了卧室,直接把人撂到了床褥上,一双大手眼疾手快的左右撑着,把人拢住禁锢在臂膀间,鼻息相融视线相交。

“你,你看毛啊看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,焦越目光躲闪着,心脏跳的都窜到了嗓子眼。卧槽!这男人眼下荷尔蒙爆表,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肿么破!

岳麒麟低低笑了一声,撩人的声线融入夜色,几乎把空气都烧着了:“我都从来不知道,让你咬了一口,我这就忍不住了。”男人捉了青年软趴趴的手按到腰下,烫的焦越差点原地升仙。

“老,老流氓!”

“那头牌说要找些油脂润润,还说要揉松了再弄。”男人粗糙的大手拢着青年的脸颊耳朵,拇指怜爱的摩挲着,声音微哑:“别怕,我不会伤了你。”

兵荒马乱间,焦越小狗似的哼唧,嗓子都破了。

“口、口、口水,你用口水……不行,哎艹,你这是手指头还是锉刀?你去拿蜂蜜,在厨房,不对……在后院地窖……艾玛让我放哪儿了……”

无师自通的某将军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小焦越,福至心灵。

“我帮你揉弄出来,精水开道就好。”

焦越浑身冒着汗,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,再也不喊冷了。

简陋的卧室里,床前的地面上随意的扔着黝黑的盔甲,有月光淡淡的洒在上面,泛着清冷的光泽。

男人的喘息很重,可是他不说话。

与此相反的,小青年就跟戏精附体一般,蹬着腿鬼哭狼嚎,一会儿一出,不带重样的闹腾。

“我还没吃饭呢,岳麒麟你个老混蛋,我会饿断气的,哎哎……”

“不对!你都没说喜欢我,老子凭什么给你上!滚蛋!”

箭在弦上蓄势待发。

岳麒麟弯腰低头,亲了亲小青年汗涔涔的眉眼。

“我喜欢你,焦越。”

愣怔的功夫,岳将军无往不利的锋利长-枪势如破竹,长驱直入。

芭乐糖铺后院卧室那张小破床吱吱嘎嘎响了半宿。

一直喋喋不休的小青年到后来嗓子都哑了。

“……我都举白旗宣告明日再战了,岳麒麟你他妈怎么还没完没了啊……”

“嗯?你举着亵裤晃,不是还想要的意思?”

风中凌乱的焦同学哆嗦着双唇,哭咧咧的。

“完了没?都一分钟了……这么多,你尿里面了?”

岳麒麟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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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
隔着窗棂纸,外面的大太阳明晃晃的。

比这更惊悚的是,床头近在咫尺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。

“卧槽!”焦越冷不丁吓一跳,瞌睡全醒,本能的往后躲。结果动作太大,直接扯到了腰,疼的小青年噙着泪花,好悬没出息的哭出来。

这特么,后腰被驴踢了?

“芭乐大哥,不对,越叔。”鹰哥儿闷闷不乐的抓抓头发:“我总是叫错……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
狂跳那颗心慢慢缓下来,焦越翻了个白眼:“你神经病啊,大清早趴我枕头边,就露个脑袋跟闹鬼似的。”

鹰哥儿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。”

“算了。”焦越这才有心思打量周边。嗯?这是将军府的卧室。可是他明明记得,昨晚在他糖铺睡下的,还、还好像、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……

“越叔你的脸好红,是不是发热了?”鹰哥儿很忧心,懂事的少年伸手附抚上青年的额头:“我去帮你请大夫?”

“没有没有。”做贼心虚的焦越连忙拉住鹰哥儿:“咳咳,我没事,就是刚醒,有点热哈哈……对了,你不是一早吃了饭就去跟闵雄练箭吗?”

“可是现在都下午了啊。”鹰哥儿百思不得其解:“越叔,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。你要是没生病,怎么一直睡到这个时候的?还有点发热?”

还不是你那个禽兽老爹下的毒手?

焦越郁闷的在心底腹诽,手指揪着被子幻想是在拧那男人身上的皮肉泄愤。

岳麒麟这人太不要脸了,逮着就跟吃不着似的,做了两回自己都那么示弱说不弄了,他还非哄着骗着来了第三回。

明明自己看那些文都说,那些老攻哪怕再吃不够,可是疼惜小受第一次都不会做太狠,大多就弄一次。合计自己摊上个不知怜香惜玉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