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(第2/2页)

说罢,不容沈愿辩驳,便走了开。

“哎呦呵~”沈愿盯着他的背影,“拽个屁啊拽!撞了人不道歉,有病吧?”

彩音在一旁安慰:“娘娘,花主子平日就是这个性子,你莫要与他计较。何况他如今又是有事在身。”

花洋闻言唇角一弯,却听沈愿又道:“算了!要不是看在阿殊的面子上,我非要揍他一顿!”

阿殊?

花洋脚下一顿,眼眸中透着森森的冷意,手中的拳头握的死紧。他堪堪转过头,却见方才站着人的位置已经没了身影。

他深吸一口气,须臾,又迈动了步子。

当晚,花洋忙完回到房间,躺在拨步床上,手摸着冰凉的床铺,想起白日那个称呼,心中不免一阵怅然。

倏然,他坐起身,在一旁书柜的暗格里,拿出一个娇小的木盒,坐到了桌旁。

木盒打开,里面躺着一只半透明的虫子,指甲盖大小,在烛光的照亮下,隐隐透出一丝血色。

花洋从怀中掏出匕首,在手心轻轻划开。

他攥紧拳头,一滴滴鲜血从手心滴入木盒,一动不动的蛊虫,此时忽然动了动。

它蠕动肉身,一瞬之间,把木盒里的鲜血吸吮干净,片晌后蛊虫整个周身都染上了一层红,散发着诡异的光芒。

花洋嘴唇泛白,侧脸隐匿在烛光里,他唇角上挑,喃喃道:“快了,就快要好了。殿下,哦不,阿殊,你就快是我的了。”

“呵~陶愿,我便看着你还能得意到几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