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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父王。为了让大鸡巴亲爹爹、亲丈夫早点干我,我会好好干的,请父王放心。”路亚害羞地颔首答应,旋即握住假阳具的尾端抽动起来。

它刚开始不敢太用力,动作非常轻,可是仍旧很痛苦、困难,和它想的一样。为了能缓解下体的胀痛酸辣感,它不得不让一直舔舐乳头的两条蛇各自轻轻咬自己一口,蛇牙上有剧毒,但它控制得很好,只有微量的毒液从乳头流进身体。

蛇毒很快就发生作用,它立刻就觉得全身有些发麻,下体难耐的剧痛神奇地消失了,全身还莫名地觉得亢奋。被它头上的蛇咬中,中毒轻就会这样发麻亢奋,再重一点则会产生幻觉,最重就会立刻全身腐烂死亡。

路亚趁自己中毒感觉不到痛苦,抓着假阳具大力操干自己,在蛇毒的帮助下,它只感觉到快感,再也没有痛苦。

它迅速就沈醉到被填满充实、摩擦捅干的快乐中,它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、这种快意,不知是不是它的错觉,它怎麽觉得被假阳具干,比刚才被男人的真阴茎操还爽。

用心注意,它这才察觉不知是不是做梦的关系,先前被男人干没有上次在天宫做爽快、刺激,男人的大金龙也没有真实中的那种特殊光热。还有男人是个没什麽表情的人,绝不会露出像梦中这样的邪魅笑容,一身邪气,就好像另一个人一样。

脑中思考比较着男人的不同,手中的动作不禁变慢,两个小穴马上不满地蠕动抗议,下体又变得空虚难受起来,路亚回过神,赶紧恢复原来的速度。

假阳具很长,过於凶猛的动作很快就让假阳具的顶端碰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,被戳的花心和菊心霎时产生了难以详细形容,激烈得好像要把人电废了的酥酥电流,电流从下体直直冲到脑子,让脑子瞬间一片空白,眼前闪过一道绚丽的彩光。

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,一瞬间就把它整个人都俘虏了,它不由自主地又让两个大棒子再次狠狠戳撞到那奇特的两点,它张大嘴发出一声尖叫。

“啊──”幸好树林过於茂密,附近又没有人,路亚爽得双腿抽搐,身体软得要瘫了。靠在树上的上身无力地缓缓滑倒在地上,整个人都躺在脏乱粗糙的地上,但它的身体已经被蛇毒麻痹,既然没有一点感觉,仍旧没有醒过来。

它紧闭血眸,侧躺在地上抓着两根假阳具狂操自己的花心和菊心,让两个蜜穴爽得淫液乱飞,迅速就把屁股下的黄黑色土地弄成一片淫白。头上的蛇发继续舔玩刺激着它的双乳,中毒的乳头快有成熟的葡萄这麽大,看上去很诡异吓人,也十分色情勾人。

两个乳头被蛇嘴又舔又吸,弄得和下体一样蜜液狂飞,难看丑陋的黑红色胸膛上布满了散发着玫瑰甜香,超级好闻、美丽的白金色乳汁,让人看了好想扑上去舔干净。

乳头和两朵蜜花都有东西疼爱慰藉,唯独肉芽被冷落,肉芽可怜地哭了起来,精致可爱的红蘑菇上沾满了饥渴的“泪水”。被欲火狂烧,却得不到满足的肉芽现在真的很惨,先前被路亚玩得退下三分之一蛇鳞,露出粉红色嫩皮的部份如今已变成了深红色,薄皮下的筋脉全部鼓胀起来,能清楚地看到筋脉的形状,肉芽的粗度更是比原来足足大了半倍。

睡梦中的路亚也察觉到了分身的痛苦和饥渴,为了帮助分身解脱射出来,它需要有东西爱抚玩弄分身。但它的两只手都拿着假阳具进攻自己,已经腾不出手来了,头上的蛇发太短只能到胸前,根本无法伸到腹下,该怎麽办呢?

路亚又想向男人求助,可是它却发现男人的身影突然变淡,最好居然消失不见,偌大的华床上只有它一个人。

“父王,你在哪里?”路亚大惊,急忙呼唤道,想要拔出两个假阳具去寻找突然消失的男人,可是两个黏湿的小穴把假阳具夹得紧紧的,让它根本拔不出来。

它只能一边插着小穴,一边可怜地叫道:“父王,你在哪里?你快出来,不要丢下孩儿……呀呀……嗯噢……孩儿什麽都听你的,父王你不要不管孩儿啊……啊嗯……哼呜……”

男人为什麽就这麽不见了,是不是怪它做得不够?那它只要做得够好,男人就会再回来吧?

路亚为了让男人回到梦中,决定更大胆、更放浪,它放开手中的两假阳具,施法让它们自己以一定的频率不停地进出捣干两个肉穴,每进去三次,就有一次干到深处的两个敏感点。空闲下来的双手回到痛苦得快要爆炸了的肉茎前,一只手扶起肉茎抚摸套弄变得火烫的肉茎,另一只手抓住肉茎下也变得硬邦邦的两个小肉蛋邪恶地刺激。

“我的好父王,我会好好玩自己的,求你出来啊,孩儿不能没有你……啊啊……假阳具又干到孩儿的两个骚心了……噢噢噢……父王,你快来看孩儿被自己玩得到处流水,乳头在流水,肉棒在流水,两个淫穴也在流水……呀呀……哦啊……孩儿不行了,孩儿想射了……啊啊啊……父王你快来看孩儿射……父王快来啊─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