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节(第3/5页)

「切!说不定是这支笔有问题,都不知道摆了几百年了,搞不好过期了!」啧啧有声的嫌弃那只毛笔,何弼学当然不肯承认,为了『有穿衣服的殷坚』跟『没穿衣服的殷坚』,他的内心挣扎了有多久。

「你们俩个都死了,这支笔还是生龙活虎!」气愤的抢回毛笔,雷蕾不服气的塞到桑堤雅各布手里,用眼神威胁他试一试。

桑堤雅各布为难的东瞧瞧、西看看,他现在满脑子除了很担心派瑞斯、很想到他身边之外,什么都没剩。

正当桑堤雅各布正犹豫,该不该将毛笔还给何弼学时,突然间,一股力量牵引着他握笔的那只手,众目睽睽之下,硬是被拖到墙边,唰唰、唰唰的开始作起画来。

「哇……桑堤,你没说过你会画画!」张口结舌的看着桑堤雅各布苍劲、有力的每一津。

「不……不是的!不是我在画……」努力的想甩脱那支会自己移动的毛笔,桑堤雅各布惊愕的发现,笔像生根似的沾在他手上,完全不受他控制,疯狂粉刷墙面,三两下就出现一扇『门』。

「门?你想去哪?」好奇的摸了一把,殷坚扬了扬俊眉,质感竟然不同于水泥墙面?那扇『门』就是一扇结结实实的铜制大门。

有些紧张、有些期待的握向门把,结结实实的门把,桑堤雅各布心跳无法控制的疯狂跳动,深吸一口气后猛力一扭,门后出现一名蓄着亮金色、半长不短头发的男子,披着白袍正专心一致的敝化验。

「派……派普?」

狐疑的回头望着殷坚及何弼学,桑堤雅各布担心是他太过想念,才出现了幻觉,不过,看到那两人也是一脸惊奇,倒是雷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桑堤雅各布大着瞻子跨了过去。

「啊?桑堤?你们怎么会在这里……什么时候多了道门?」显然太过专注在实验上,派瑞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殷坚等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实验室中?

「哇……这笔是宝贝耶!任意门啊……」

喔喔喔的不停惊叫,何弼学欣喜的拿着毛笔端详,透过那扇凭空出现的门,开心的向仍留在原地的雷蕾打招呼并道谢,那位强悍的女性摆了摆手,不再跟他们虚耗时间,就下楼去关心她重建中的夜店。

「桑堤,这是怎么回事?」 一头雾水的派瑞斯忍不住追问,从他跟桑堤雅各布离开纽约后,怪事就层出不穷,他已经不知道该不该感到惊讶了。

「说来话长%只能说,何弼学非常厉害,得到一个了不起的装置。」

努力的转换着派瑞斯能够听懂的语一言,桑堤雅各布可以轻易接受这类科学无解的事情。因为他跟着老提姆在各个古墓中渡过童年,各种神秘、不可思议的传说听了又听、看了又看,聿运时还能亲身经历几个。所以他并不排斥这类事件,倒是派瑞斯,这家伙让时尚、科学的奶水养大的,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调适。

嫌桑堤雅各布吞吞吐吐又语带保留,何弼学激动的一把将他推开,兴奋的比手划脚,献宝似叽哩呱啦,拉着派瑞斯介绍那支毛笔,末了甚至不管对方听懂了没,一把将笔塞到他手中,睁着无辜的大眼示意要他试一试。

二芳站着的桑堤雅各布很忧心,害怕派瑞斯在脑袋中挖掘出断肢残干、或着肝癌的切片组织,而殷坚则是温柔的望着何弼学,他能了解那个好客又热情的家伙,等不及分享好东西的心态,何弼学正是这样才显得万分可爱。

「你……要我画东西?画什么?」

为难的瞧了瞧桑堤雅各布,派瑞斯听了大半天,还是不了解何弼学想表达什么。只知道他想让自己拿那支软趴趴又奇怪的笔画图,问题是,派瑞斯一点都不知道该画些什么?他的艺术细胞还没高明到能随意作画。

「什么都行,你想画什么,这支笔就会自动替你完成,你现在最想要什么?」挤眉弄眼的暗示着,何弼学的目的是希望派瑞斯画出个金发、长腿的美艳姐姐,这个家伙拥有外貌、身份上的优势,应该认识不少这样的女人,画一个、两个出蛮让他见识一下啊!

那个大眼睛、圆圆脸貌似老实、善良的男人,心底在想什么,殷坚哪可能不清楚?他非但不阻止,相反的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等待着,只有何弼学那个少根筋的笨蛋,才会认为派瑞斯画得出金发、大波的美女。

从派瑞斯跟殷琳、关婴的互动来看,他听该有严重的人际关系缺乏、女性恐惧,指望他?还不如何弼学自己出马,可惜这个色胚『涉猎』太广泛,临到头来反而拼凑不出具体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