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到处走了圈又回到罗斯柴尔德大道

他离开时雨停了。那大道像一个被剥光衣服的

女子,被一帮流氓毒打,仰面躺在那里,

被撕裂和湿透了。现在她听到树,

答应她一种片刻的宁静,羞愧和堕落之后的

宁静,一种安静的小小的宁静,

一种诞生:我将不再抬眼望山,

而只静静地躺在一摊泥泞的

死水里。清风徐来。这里有鸟儿轻轻的

拍翅声,缝合潮湿的空气,拆开,

缝上,再拆开。现在一切都变得灰暗和

温柔。静止。平和。甜蜜地闻闻

这好雨和泥土。一切都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