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他相似

知道她现在想什么一定很有趣,什么是神秘微笑的源泉,像只昏昏欲睡却心满意足的猫。她记起一个在埃拉特宾馆做爱的春天早晨。她不想去游泳,不想起床。他们开着空调呆在床上,沉迷于晚间游戏,她穿着半截三点泳装,而他光着身子,昨天去过海滩,他们的皮肤现在仍然又红又烫。在床上吃完早餐,玩拉米纸牌游戏,无缘无故地笑,寻找藏头诗。扔牌。走掉。我藏牌,你藏牌,他也藏。之后拿出纸笔列出回文。笑得直不起腰。正午5。乳房6。大便7。吹喇叭8。(顺序是大便后吹喇叭)谁发现新词可以得到对方的罚金。游戏过程中,蒂塔发现从前没注意的事,原来里科会用左右手写字。我以前从来没见过;让我们现在看看你能不能用脚趾写字。他试了下,不成字体,她大笑。他解释说自己并不是生来就两手一样灵活,事实上,他天生是个左撇子,但是他的父母硬要他用右手,如果不用还会受罚。尤其是他的妈妈,因为在他妈妈出生的地方,左撇子被认为是残疾,一种没有家教的象征,一个有着糟糕家庭背景的印记。他们强迫我用右手,其结果是我现在两只手都能写字。

她把他的两只手拉过来,翻来覆去地看,让我们看看哪一只更偏向于左撇子。最后,他们玩奸污处女和引诱和尚,直到入睡。稍后,他们洗完淋浴下楼,饿坏了,找了家做鱼的餐馆。傍晚游了泳。现在记起,她想要他。她与唧唧·本·高去看了场电影,并去了酒馆,然后回到他的住处。当她回来时,已经快到一点,她却发现老头儿还等着她。他担心我吗?还是忌妒?他为她准备了些零食,她不饿没有吃。不过她陪他在厨房呆了半个小时,他告诉她这些日子生活是多么单调,甚至还稍稍提了下里科的妈妈。最后,借着夜晚的勇气,他向她透露自己有个女朋友,不纯粹是女朋友,是女性朋友,在财税局工作,也不纯粹是女性朋友而是一种没有定义的关系。蒂塔很好奇,想知道他有没有摸过他的“未定义关系”,但她不好意思开口问。有意思,为什么他要告诉我呢?听起来他好像在写一个字,擦掉,再写另一个在原来的字上面,这让她想起他的儿子。有时他毫无理由地把手放在领带和脖子之间,解释事情就像是穿珠链。他也是左撇子吗?是不是隐藏的秘密?真是个敏感的男人。可爱得很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真正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