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本序(第4/4页)

  • ◎参阅叶菲莫夫的《近代世界史教程》上册,引自人民出版社的中文译本。​

  • ◎一八一年六月十七日,司汤达的《日记》。​

  • ◎司汤达常常喜欢说些预言,奇怪的是,往往灵验。在政治上,他曾经预言,拿破仑的帝国要在法兰西再来一回,意大利要在一八四八年左右发生革命。最灵验的是他对于自己的文学事业的预言,这已是尽人皆知的了,因为他公开写在给巴尔扎克的信中。这很可能都是正确分析事物、实际掌握辩证法的结果。​

  • ◎参阅德莱克吕日的《六十年回忆录》,或者汝尔达的《见过司汤达的人们说起的司汤达》。​

  • ◎巴尔扎克的《贝尔先生》,引自《巴尔扎克论文选》,新文艺出版社。​

  • ◎一八三四年十一月一日,与友人书。​

  • ◎德莱克吕日的《回忆录》。​

  • ◎引自司汤达的《意大利拾遗》中的《旅客与妇女》。​

  • ◎一八一八年四月十四日,与友人书。​

  • ◎梅里美的匿名小册子《H.B.》。他的别的话,不再加注释的,全引自他的《回忆录》。​

  • ◎《意大利遗事》不是他亲手编订的短篇集。由于编订者取舍不同,篇目往往因人而异。中文译本根据的是亨利·马尔蒂诺先生的勒·狄望版本(一九二九年)。《法尼娜·法尼尼》是最早的一篇,一八二九年在《巴黎杂志》发表,取材于同代生活。取材于十八世纪的有两篇遗作,一篇是《圣·方济各在里帕教堂》,一八五三年问世;另一篇是没有完成的《苏奥拉·斯科拉斯蒂卡》,这是他的绝笔,先一天他还在写它的小序,几小时后,他就倒在街头中风死了。它和世人见面迟到一九二一年。这三篇的时代背景显然不属于十六世纪,但是人物仍然继承着它的敢作敢为的传统,所以编订者就把它们收入《意大利遗事》。除去《昵之适以杀之》是一篇没有完成的遗作之外,其他全是司汤达生前发表的作品。《维托里亚·阿科朗博尼·布拉恰诺公爵夫人》在一八三七年三月发表,《秦奇一家人》在同年七月,《帕利亚诺公爵夫人》在一八三八年发表。最后也是最长的一篇是《卡司特卢的女修道院院长》,在一八三九年问世。​

  • ◎一八三二年十二月,屠格涅夫与维阿仁斯基书,见于汝尔达的辑录。​

  • ◎斯帕什的《回忆录》,见于汝尔达的辑录。​

  • ◎高隆,司汤达最忠心的朋友,一八五五年全集(并不完全)的编订者,他的司汤达的《行传》是研究司汤达的主要资料之一。​

  • ◎叶菲莫夫的《近代世界史教程》上册一四一页(人民出版社)。​

  • ◎布奇与高隆书,见于汝尔达的辑录。​

  • ◎一八三二年十一月十一日,与勒法法色尔书。​

  • ◎写在司汤达收藏的写本上,见于《意大利遗事》编订者亨利·马尔蒂诺的引言。​

  • ◎司汤达说:“自从十五世纪以来,可憎的专制政体沉沉压在意大利人民身上,仅仅给他们留下一个品德:力量。这种品质往往具有罪恶的面貌……”(《意大利拾遗》中的《英吉利人在罗马》)​

  • ◎这有趣的故事见于梅里美的《回忆录》。​

  • ◎一九〇一年八月二十八日《时代》记者访问托尔斯泰的谈话,见于麦里阿的《司汤达与解释他的人们》。战争场面见于司汤达的《帕尔马修道院》第二章到第五章,关于滑铁卢大战的尾声。托尔斯泰从这里学到了写《战争与和平》的战争场面。司汤达的战争场面也让巴尔扎克迟迟动笔而终于停止动笔。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