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没意见。”
他站起身,离开了房间。
现在我们俩正在冷战。自从那晚吵架以后,我再也没见过他。但是我知道,他回来以后,我们俩还是不会说话。或者,即使我们说话了,说话的方式也是那种礼貌,但是冰冷的样子,和冷战没什么区别。
现在,我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什么都没有。
现在,我正在用玉米片和《澳大利亚最搞笑的家庭录像》来填补内心空阔无边的虚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