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谢

我首先要感谢麦克·希尔,感谢他为此书所做的不懈的研究、收集到的丰富资料,还有他那永远的乐观。我之前的三本著作中,他的工作也至关重要。他在国会图书馆打开了从未有人打开过的埃利胡·沃什波恩的全部日记。

我的女儿多莉·劳森在出处注释方面做了大量的编辑工作,并校对了书稿,对她的工作我非常感谢。还非常感谢莫丽莎·玛柴蒂,她打印整个手稿并几经修改,还帮助整理信件,制作出处、注释和插图。

我还特别要感谢我的女婿梯姆·劳森。他是一位很有天赋的艺术家,他陪我到波士顿、纽约、芝加哥还有新罕布什尔州国家历史纪念地的圣高登斯纪念馆,从专业经验和知识方面提供了宝贵的意见。

在巴黎,白特塞·巴蒂为研究提供了帮助,她和她的丈夫麦克·巴蒂对巴黎发表了很多见解,她有着30年的法语教学经验,对巴黎的见解很有价值。对此,我非常感谢。

在书的创作过程中,我有幸从约32个机构收集资料,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,听取了他们的意见,他们慷慨地付出了时间。书中任何资料的不准确都是我的责任,不是他们的责任。

我特别要感谢国会图书馆手稿阅览室主任杰弗里·弗兰纳里的热心帮助,还有国会图书馆的杰拉德·加沃特、格兰特·哈里斯、卡洛·阿姆布拉斯特、杰罗摩·布鲁克斯、诺尔曼·切伊斯、伊丽莎白·法森和埃利文·费利克斯;国家历史纪念地的圣高登斯纪念馆的管理员亨利·J.杜飞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圣高登斯;美国艺术泰拉基金会的伊丽莎白·肯尼迪,她安排我们私下看到了当时在芝加哥存放的塞缪尔·摩尔斯的《卢浮宫大画廊》,还阅读了我第一稿中有关这幅画及其故事的叙述,并提出了意见;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资深馆长埃里卡·E.赫什勒,亲切地引领我参观了博物馆收集的玛丽·卡萨特和约翰·萨金特的作品,还带我到非展区参观了爱德华·D.比奥的巴黎水彩画;耶鲁大学美术馆的召科·雷诺和海伦·库柏提供了指导和意见;马萨诸塞历史协会的彼德·德鲁米,从他那里我总能学到有价值的东西;波士顿图书馆的斯蒂芬·Z.诺南科,他给我放映了查尔斯·梅伊对其乘气球从巴黎逃脱的精彩影像;考克兰艺术馆的萨拉·坎什和贝斯·舒克;波士顿公共图书馆的贝斯·普林道尔;哈佛医学院康特维图书馆的杰克·艾科特;伊萨贝尔·斯图亚特·卡登纳博物馆的詹妮佛·M.迪普里基奥;爱玛·薇拉德学校的南希·伊安纽西;达特默斯学院罗纳图书馆的特殊收藏部主任杰伊·萨特菲尔德;安德鲁·杰克逊总统和乔治·潘恩法官家乡博物馆的主任霍华德·J.吉特泰尔和奥菲利娅·潘恩,他们慷慨地安排了我们在当地的旅行;美国国务院的收藏经理李恩·特纳;史密森学会美国艺术档案馆的玛丽莎·布尔高颍、玛格丽特·左拉、温蒂·赫洛克·贝克和丽莎·柯文;马萨诸塞州乔治·华盛顿剑桥总部朗费罗故居的吉姆·希亚和安妮塔·伊斯利尔;宾夕法尼亚大学牙科学院图书馆的帕特·海勒;盐湖城基督教后期圣徒教会图书馆的埃尔德·马丁·金森;国家艺术馆的南希·安德森;缅因州利沃摩尔的沃什波恩·诺兰德生活历史中心的南希·德林克维因和珍·考比·摩尔斯;参议院图书馆办公室的戴安娜·斯科瓦拉、斯科特·斯特朗和默林达·史密斯;史密森学会美国艺术博物馆的威廉·特鲁艾特纳;得克萨斯大学美国历史中心的斯蒂芬妮·马尔莫罗斯;底特律历史研究会的亚当·拉威尔;还有老朋友,美国参议院前历史学家理查德·A.贝克和弗吉尼亚历史协会前任主任查尔斯·布莱恩。

我还要感谢以下部门员工的友好协助:耶鲁的贝奈基图书馆;纽约历史学会;哈佛霍顿图书馆;波士顿艺术委员会;波士顿范内尔大厦;弗吉尼亚州弗雷德里克斯堡玛丽·华盛顿大学辛普森图书馆;弗吉尼亚大学的阿尔德曼图书馆;巴黎的国家图书馆和圣吉纳维芙图书馆。

我非常想表达谢意的还有埃德·威斯,他给我介绍了音乐和路易斯·莫尔茹·高特肖克的故事;雕塑家劳伦斯·瑙兰,他在工作室给我介绍了大型雕塑的制作过程和困难;罗伯特·P.劳伦斯博士、瑞安·奥邓内尔、亚瑟和吉姆·格林内尔、安娜·西蒙奈特、左·基尔、克科·科尔希、詹姆斯·A.珀克科、邓尼·达罗沙、卡伦·奥格登、大卫·安柯顿、汤姆·福德、詹姆斯·希明顿、威廉·马圭尔博士;巴黎的艾丽丝·朱乌、弗莱德和玛丽·瑟希尔·斯特里特、威力知沃尔斯书店店主奥黛尔·海利尔、有历史意义的卢浮宫宾馆员工安吉尼斯和劳伦·坡皮尔,特别是服务台职员卡莫娄·赫尔盖拉,还有前美国驻法大使克莱格·R.斯坦普顿和多拉希·W.斯坦普顿在巴黎的热情接待和关于圣奥诺雷区41街美国使馆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