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维诺年表(第2/4页)

《劈成两半的子爵》(意大利文名Il Visconte Dimezzato,英文版名The Clovent Viscount,1962年出版)的出版引起关注。卡尔维诺开创了一种新的文学风格,这种风格介于寓言与幻想小说之间。

他为Pavese的作品“La Letteratura Americana e Altri Saggi”写了序言。

在Botteghe Oscure(一本由Giorgio Bassani主编的罗马文学杂志)上,他发表了短篇小说《阿根廷蚂蚁》(意大利文名La Formica Argentina,英文名 The Argentine Ant)。

在这一年的最后几个月里,他发表另一些短篇小说,它们形成了《马可瓦多》(Marcovaldo)的雏形。

1954(31岁)

他关于战争回忆的3篇小说《L'entrate in Guerra》出版。

他开始进行《意大利童话》的准备工作,这是一项大约两百个意大利民间故事的精选和改写工作。

他参加马克思主义周刊Il Contemporaneo的出版工作。

1956(33岁)

《意大利童话》出版(意大利文名Fiabe Italiane,1962年英文版名Italian Folktales),广受欢迎。他将此书改写为剧本《La panchina》,Sergio Liberovici为它配乐,10月在the Teatro Donizetti of Bergamo上演。

1957(34岁)

卡尔维诺退出共产党。他在8月7日的L'Unita报上发表了退出信。(“我的退党决定是建立在以下事实上的,我与党内其它人的意见不同,对我能参加的任何形式的政治组织都已经成了一个障碍。”)

完成《树上的男爵》(意大利文名Il Barone Rampante,1959年版英文名The Baron in the Trees)和《La Speculazione Edilizia》(1984年出版)。

获得Viareggio文学奖。

1958(35岁)

完成I racconti,这些小说后来被收录在《困难的爱》(difficult loves,1984)中。

参与出版Passato e Presente杂志和Italia Domani周刊。

1959(36岁)

完成《看不见的骑士》(意大利文名Il Cavaliere Inesistente,1962年英文版名为The Nonexistent Knight)。

从1959年至1967年,卡尔维诺与Vittorini在米兰共同编辑Il Menabo do letteratura。

赢得Bagutta奖。

完成包含三个故事的幻想小说I Nostri Antenati。

九月,他的小说 Allez-hop在Fenice de Venecia发表。

十一月,他访问了美国,在那儿待了六个月,其中四个月在纽约。这个城市给卡尔维诺留下深刻印象 (“在大西洋的另一边,我感到来到北美令我轻松自在,……待在意大利就没有这种感觉,也许因为我第一次和父母来北美时,我才一岁。当我成人后再访美国,我有福特基金会提供的资助,使我可以没有限制的走遍美国。我当然访问了南方和加利福尼亚,但我总感到我是个纽约人。我的城市是纽约。”)

1962(39岁)

四月,他会见了俄裔的阿根廷翻译家Esther Judith Singer,辛格一直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(UNESCO)和国际能源组织等国际机构工作。

卡尔维诺来往于罗马,都灵,巴黎和San Remo。

1963(40岁)

《观察者》出版(意大利文名La Giornata di Uno Scrutatore,1971年英文版名为The Watcher),这是一篇标志着他新现实主义写作风格终结的短篇小说。

《马可瓦多》出版(1983年英文版名为Marcovaldo)。

赢得 Veillon奖。

1964(41岁)

2月19日,他和“Chichita”辛格(Chichita是一种菊花的名字)在哈瓦那结婚, “在我的生命中,我遇到过许多有强大力量的女性,我不能没有这样一个妇女在我身旁。”

古巴的旅行使他能够访问一些他幼年待过的地方。他同这个岛屿上不同的人们谈话,其中包括切。格瓦拉(Ernesto Che Guevara)。

他回到罗马,建立家庭。

每两个星期他去一次都灵Einaudi出版社。

在Il Caffe杂志上《宇宙奇趣》中的四个故事首次出现。

1965(42岁)

他的女儿Giovanna在罗马出生。

《宇宙奇趣》出版(意大利名 Cosmicomiche,1968年英文版名为Cosmicomics)。

1966(43岁)

2月12日Elio Vittorini去世。Vittorini的死标志着卡尔维诺生命中的一个里程碑(“紧接着他死后的那几年,我产生了一种疏远感,生命的节奏发生了变化……并不是我对日常生活的兴趣减弱了,而是我不再有冲动,去处于社会生活的中心。当然主要因为,我不再年轻了。这也许是新陈代谢的过程,随着年龄自然而来,我曾经年轻过很长一段时间,也许是太长了,突然我感到我不得不开始我的老年,对,就是老年,我大概还有这种想法,即它早点开始没准还可以延续得更长一些。”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