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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,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那几天里,我避免把詹纳罗带到公共电话那里,我担心他会跟莉拉说,他在这里过得不好,甚至会跟她提到那件事情。这种担忧让我很心烦。我为什么要担忧呢?我要让一切褪色,成为过去。我对两个孩子的监管也慢慢放松了,我也没办法一直盯着他们。我精心地照顾着艾尔莎,我随他们去。只有在他们冻得嘴唇发紫,手指已经起皱,但还不想从水里出来时,我会在海岸上喊他们,拿着干毛巾,迎接他们从水里出来。

八月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:回家,买东西,准备去海边的包,去海滩,回到家里,吃晚饭,吃冰淇淋,打电话。我和其他那些孩子的母亲聊天,她们都比我年龄大,她们赞扬我的几个孩子,还有我的耐心,这让我很高兴。她们会和我谈到他们的丈夫,他们的工作。我也会谈到我的丈夫。我说,他是大学的拉丁语教授。在周末时,彼得罗会来这里,就像很多年前在伊斯基亚,周末的时候斯特凡诺和里诺也会出现一样。认识我的那些女人,会投来充满敬意的目光,好像因为他的教授身份,她们也会欣赏他头上那撮乱哄哄的头发。他和两个女儿还有詹纳罗一起下水游泳,他会假装让他们做一些非常危险的游戏,四个人玩得都非常开心,然后,他会待在太阳伞下面学习,时不时会抱怨他睡得很少,或者他常常忘记吃镇静剂。当孩子们睡着的时候,为了避免床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,在厨房里,他会站着要我。我觉得,婚姻和人们想的不一样,它像一个机构,剥夺了性交的所有人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