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(第2/2页)

对于儿子费度引起的轩然大波,费臣在事后才得以知晓。

此时,他刚在警局接受了询问、做完笔录,因为真相在他进警局之后没多久就水落石出,明察秋毫的警察并没有为难他,只将例行公事的程序走了一遭。费臣很快可以离开警局。

警局门口,秘书程圆圆正在等她的老板费臣,除了她,几十个记者和摄影师已架好了镜头在此等候。当费臣出来时,许许多多的镜头正对着他,那镜头却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,它们很快转移到了另一队人马身上——

被警察从费家铐来的费家母子刚从警车上下来,费梧面如死灰,继母面容憔悴,脸色惨白,挂在眼角的余泪还没干。他们如过街老鼠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,身体抖着哆嗦不敢直面记者们犀利的质问和怼到脸上的镜头。

费家母子从费臣身边灰溜溜走过,费梧不复几小时前的嚣张,现在他哪有张扬的资本,他根本自身难保。费臣也不曾看费梧一眼,他不想和费家母子再有牵扯,本就是费梧自己心存歹念,自找苦吃。

费臣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,他的眼角攒起笑,对着从刚停好的车里下来的人张开了双臂。

在网上澄清完事实后得到消息被送过来的费度,跳下车三两步跑了过来,谁都拦不住他,扑进了费臣的双臂间:“爸!我来接你回家了!”

费臣揉了揉费度的小脑袋,鼻子竟感到些许发酸:“好,你接爸爸回家。我们一起回家,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