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吃惊了我(第4/5页)

“给你的姥爷写一封信吧。”上辈子古扉被困在皇宫,没办法出去,也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,只以为自己被抛弃了,没有人来找他,直到管家进宫,但是管家觉得他太弱了,没有告诉他实情,等他登基后才说,古扉哭了一晚上。

他是个小哭包,动不动就哭。

这辈子有机会救自己的姥爷,他绝对不会错过的。

果然,花溪敏锐的注意到古扉握起了自己的小拳头,什么话都没说,闷头跑去床上拿了文房四宝,纸摊开,镇尺压好,笔沾上墨,要写的时候突然顿住。

他不知道要写什么,或许有太多话,太多委屈想说,又不知该怎么下笔。

花溪叹息,“还有一天的时间,不着急,你慢慢想。”

想了想,心念一动,带他进空间,她决定明天早上就去找女主,这种重大的事自然越快越好,晚了,搞不好会生什么变故。

当然啦,说了给古扉一天的时间,就是一天,进空间里的一天,也是一天。

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,让他慢慢想。

花溪也进了空间,她对沈家,对管家都没什么感情,且管家以后会逃狱,不用她操心,所以她基本上算是没什么牵挂。

她占了这份身体,尽孝是肯定的,管家如果以后有难,她会帮忙,有需求比如银子或是别的,她也会一一尽力而为,把自己该做的做到,别的似乎不可能。

她这人本身就有点冷血,且是那种需要别人主动先伸出友好的手,她才会回应的那种人。

她与古扉就是这种关系,古扉先伸出手,帮了她一把,她才回报。

管家如果不是主动的人,他不遇到麻烦的话,花溪也不会主动找他。

暂时看来,他不会出事的,所以花溪躺在草屋的席子上,盖着被子安心睡了过去。
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再醒来古扉也在她旁边,吸允着手指头,睡的很是舒坦,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封折好的信,用蜡封了口,明显不想给她看。

花溪也没有要看的意思,将信拿在手里,又带着古扉出了空间继续睡,到天擦亮起来洗漱。

古扉也起了,边洗脸边问,“花溪,唐婉真的在长悠宫吗?”

唐婉姓唐不姓古,很明显不是父皇的女儿,所以她怎么会留在宫里呢?

“嗯。”花溪应了一声,“良妃接的人,说是给女儿找伴儿,其实是给儿子找媳妇。”

这时候的人太保守了,不可能明目张胆让一男一女两个小屁孩接触,有中间人的,古扉下面一个,七公主幽乐,今年六岁,跟唐婉一样大。

良妃娘家正得势呢,她说要接唐婉进宫给女儿做陪,唐婉的父母巴不得,意思意思就许了,生怕二皇子被人给抢先了。

皇上太年轻,不太注意子嗣,好几个顺眼说打发去冷宫就去了,也就二皇子还凑合,大皇子没了,他就是长,自古以来太子不是立嫡就是立长。

皇上没有嫡,那就是长,二皇子是最有可能被封太子的。

这是正常情况下的正常思维,所有人都会这么想,太师想站队二皇子很正常。

送女儿进宫是给诚意,这种家庭,就算再疼,女儿也抵不过前程和家族。

“哦。”他也不懂,不过他还很小的时候母妃就忙着给他找媳妇了,定了半天定了太师之女,所以也没多少意外。

花溪揉了揉他的脑袋,带着他去做饭,吃完饭出发长悠宫。

长悠宫在东面,有皇上和太后的那边,离这边很远,那边巡逻的内侍太多,俩人打算先走西面,到中心了之后再穿过去。

手里还跟以前一样,拿着伪装的核桃,一前一后,一大一小,路过听风轩的时候,意外注意到门口挂着大红灯笼。

她以前跟贤嫔说过,如果想找她,就挂大红灯笼。她昨儿才送的三罐子药包,前天送的水,长的够用一个月的,短的也有三天,怎么现在就来找她?

有诈吗?

还是真的有事?

花溪怕是什么急事,让古扉暂停了一会儿,躲在角落,她上树看看,四周很平静,没有人守着,不像有诈的样子,那应该是找她有事。

*

五更的点本来该给贵妃娘娘请安,不过她那个姐姐太懒,起不来,免掉了,所以她有空坐在窗前,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感觉确实白了一点,嫩了一点,比价值千金的玉脂膏还好用,明明只昨晚上涂了一回儿,今早起来脸摸着滑的像豆腐。

真神奇。

不止是她,连小翠也是,小翠代她用了两回,今早拐弯抹角打听这东西。

大家都是女人,经常用这些,自然晓得好坏,她一上脸,感觉就不一样,比玉脂膏清爽,味道淡,好闻,还好化开。

她只用了一次,各种满意,这种好东西,当然是多多益善,所以昨晚上涂完,她就让小翠往门上挂灯笼,一晚上过去,怎么还不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