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桌边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,卫韫靠在床柱上,仍然保持着那样僵硬的姿势,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。
但他的睡眠始终极浅,几乎是在双膝一轻,细碎如铃的声音再度传来之时,他便骤然睁开了双眼。
原本躺在他膝上的女孩儿,连同着盖在她身上的那两张被子,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