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第3/3页)

“小放,其实我一直都拿你当我亲弟弟,我对是有兄弟情义的。你闯祸,我替你担着替你受罚;你受伤,我背着你走二十里地去医馆找大夫;你发次半夜发高烧,父帅和母亲都不在府上,我守了你一夜,你烧糊涂了,嘴里口口声声喊的不是父帅,不是母亲,喊的是兄长。”

“父帅临终前嘱咐我,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,都要护好弟弟,小放,我不是没有护过你,我当初也是受了贼人蒙骗,否则我怎么会把剑指向你!”

苏应归看向江镜,眼底尽是冷漠,好像听了一件别人的往事。

“可你还是指了,他们死了,唯我命贱,苟活至今。”

后面的原台词本该是刚刚苏应归念的那句,他稍顿了会儿,长舒一口气,语气却变得更加沉重,如千斤石块一般砸向穆敛。

“情义是最不该挂在嘴边的东西,情义不在这。”苏应归用手指向自己的嘴巴,接着,指向胸口,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,“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