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过身往后看去,背后的廊柱、栏杆、石阶,也都密密麻麻喷上了血迹,没有一块完整干净的地方。尤其我正后方,那血是像水柱一样浇上去的。
凶手的背后,为什么也有这么多血?不应该全都喷在凶手身上吗?
我转回去,难以置信地望着晏少卿。
“明白了吗?”
我隐隐有点明白,但是我不敢相信,于是摇了摇头。
他果然冷笑了一声,十分鄙夷我居然如此愚钝。
“根本就没有凶手,”晏少卿冷冷地说,“贵妃是自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