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(第2/3页)

路涛激动地握住闻溪的手:“溪溪,我就知道,还是你最靠谱了!”只要有溪溪在,别说是录一期,就是让他再录十期都没再怕的!

靳南程无声地出现在闻溪背后,冷冰冰地盯着路涛握着她的那只手。

路涛整个人抖了抖,立马自觉主动地把手撒开。

老大爷给他们几个出了个主意:“你们要是想在村里找事情做,与其想着去村里帮忙,倒不如去教教我们村里剩下那帮小娃娃吧。”

老人家这么说是有道理的,在他看来,这些年轻人就算去地里帮着种田除草的,估摸着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,他们都是从大城市里来的,懂的东西多,正好能给村里留下来的孩子长长见识,反正现在也不是农忙的时节,不去上学的孩子们留在家里也就是个野,能趁着这个机会多知道点什么总是好的。

留下来教小孩儿跟去地里忙活对比起来,不用想就知道前者要轻松太多,他们当然不会有人拒绝,老人家见他们同意了,笑着拍板道:“行,我一会儿就去跟村长说道说道,也就滕间屋子出来的事,保管能成,你们放心,咱别的不说,管你们两顿饭肯定是有的。”

老大爷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可行,当下便急着要去找村长商量,索性时间也不早了,几人就商量着大家今天就先各回各家,等明儿一大早再来秦燃这里集合,看看这事到底能不能成。

瓜瓜闹了一天,这会儿也累了,没精打采地蜷在靳南程臂弯里,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。

闻溪顺手从路边揪了根狗尾巴草,三两下编了个戒指拿在手里,她将戒指高高举起,映照着夜幕中高悬的圆月,然而下一秒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横了过来,男人特意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指,积极暗示道:“你觉不觉得,我手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。”

闻溪:“……不觉得。”

靳南程轻咳了一嗓子,道:“虽然草编的戒指是寒酸了些,不过既然你这么心心念念地编了,我当然也不好拒绝你,就勉强凑合着戴上吧。”

他说着,就迫不及待地把闻溪手里的戒指拿了过去,跟他们的婚戒戴在一起,虽然价格相差甚远,不过一眼看过去,居然还挺和谐的。

闻溪:可是我看你的动作,分明半点都找不出勉强的意思啊。

在看过路涛和秦燃抽到的房子后,又回到他们这个小破平房和院子里那个塌得彻底的厨房,落差感扑面而来,闻溪捂着胸口,觉得自己心酸到不行。

她气鼓鼓地道:“节目组准备房子的时候一点都不公平,之前照片上拍出来的图片一定加了起码十八层的滤镜。”至少照片里的房子还是能看的,结果没想到,住进来之后才发现,这中间根本差了一整个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。

靳南程纵容地道:“嗯,我们回去之后就举报他。”

好在节目组还存在最后的那么一点点良心,他们到这里第一天,没有丧心病狂地再让他们自己大晚上的劈柴烧水,当闻溪从房间角落里找出两个灌满了热水的热水瓶后,对节目组的仇恨值终于下降了那么一小点,表示举报的事情,可以稍微缓一缓再说。

简单地洗漱过后,靳南程从柜子里找出给他们准备的被子铺在床上,闻溪打了个哈欠,她懒洋洋地往床上一扑,正准备舒服地钻进被窝里时,只听见床下发出嘎吱一声,紧接着,闻溪连人带被子就都塌了下去。

靳南程听见声音匆忙回头时,闻溪正抱着被子呆呆地坐在塌了一半的床上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:“发生了什么?”

她不敢置信地道:“难道我真有那么重吗?”连床都能给我睡塌了?!

靳南程赶紧把人抱下来,以免床继续塌下去弄伤了她,他弯腰检查了一下,道:“不是你的错,是这张床的时间太久了,木头有些不太好使,脆得很。”简单来说,就算不是闻溪,换个瓜瓜上去,没准也能把这床压塌了。

闻溪扶着额头:“那我们今晚该怎么办,找工作人员看看能不能换张床?”

靳南程无奈道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工作人员顽强地顶住了靳南程和闻溪“友善”的眼神:换床是不可能换床的,要么你们另外付钱,要么就打地铺解决一下吧。

闻溪握了握拳:“节目组的黑心程度,简直跟你有的一拼了!”

靳南程:“……”他觉得自己的膝盖上又中了一箭。

“回家后我就找人把张锐房间里的床腿都给锯了。”靳南程道,“我们今晚要不先打地铺凑合一下?”

“地上太冷了,瓜瓜肯定不好睡的。”闻溪咬了咬牙,坚定道,“不就是一张床吗,我现在就去砍木头,加个固定而已,多简单的事,节目组休想从我们手里坑走一分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