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生米熟饭(第2/4页)

虚夜月酒意上涌,转身伏入韩柏怀里,低念道:“韩淫棍,老贼头,月儿今次糟了,遇上的全是淫棍。”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,终忍不住捧腹狂笑起来。充了真挚深刻的友情和胜利的意味。

范良极再深吸了两口烟后,淡淡道:“云清告诉我,西宁派的人开始怀疑我们两人的真正身份,叶素冬这头忠心的狗,可能告诉了朱元璋,免犯上欺君之罪,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呢。”虚夜月在韩柏怀里梦呓般道:“怕什么?有爹看顾着你们,连朱叔叔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
唔:月儿困了。“韩柏笑道:”听说这里最闹鬼,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尽而来,不过我知月儿胆子大得很,一个人睡觉都不会怕。“虚夜月从韩柏怀里挣了起来,改投入左诗怀里,半哼着道:”月儿醉了,诗姊陪月儿睡吧!“左请嗔怪地瞪了韩柏一眼,责道: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这么可爱的美人儿都要吓唬。“韩柏嬉皮笑脸,伏在虚夜月的香肩上笑道:”你陪诗姊睡,诗姊陪我睡,还不是一样吗?“虚夜月娇吟一声,没好气答他。

连众女都觉怦然心动。

范良极欣然道:“小柏儿和我的四位子回去睡觉吧,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。”

韩柏从左诗怀里抱起喷着酒香的虚夜月,领着众人回宾馆去了。

回到内宅后,众女各自回房,韩柏把虚夜月放到大床上,看着横陈的美丽胴体,灵魂儿早离窃飞了出来。

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后,脱下外衣靴子,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:“先摸那里好呢?”虚夜月吓得坐了起来。一脸娇嗔道:“死韩柏,还要戏弄月见。”韩柏奇道:“你不是醉了吗?”虚夜月摸上他的脸颊,笑吟吟道:“酒力过了,再不会给你有可乘之机了。”韩柏捉着她的小手,带害她怃上自己宽阔的胸膛,问道:“有什么感觉?”虚夜月故作不解道:“会有什么感觉?和狗肉猪肉有何分别?”韩柏一气拉开衣襟,强拉她的手进去。嘿然道:“怎样呢?”虚夜月想说话时,忽地俏脸一红。垂下了头。

韩柏知她天生就骨,对魔种的反应尤其敏锐强烈,心中大乐。放开她的手,握害她一对纤足,不理她抵误。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。

虚夜月给他拿着双足,浑身发软。倒在床上,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,娇艳无伦。

韩柏放开她的纤足,站了起来,脱掉外衣:露出精赤的上身。向软倒床头的虚夜月笑道:“喂:本大爷要脱裤子了,你不看吗?”虚夜月呻吟一声。更不肯张开眼来。

韩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,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:经过她的酥胸蛮腰。最后来到她因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处。

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。

为何女人的身体会如此吸引男人呢?

是否全因色心作怪?

假若没有了色心,女人会否变成不屑一顾的东西。

忽然间,他扳登到禅道高手离弃女色的境界。

梦瑶本亦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,因为她巳超脱了凡世的欲望,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种对她道胎的挑引,起了一点凡心,使她的剑心通明出现了破绽,才会先后被四密尊者和红日法王所伤,说到底,罪魁祸首还是自已,这明悟来得毫无道理,忽然间占据了他的心神。

蓦地韩柏欲念全消,脸色转白,踉跄后退,“砰”的一声颓然跌坐在靠墙的椅里。胸口像受千斤重压,呼吸艰困。

虚夜月吓得张开眼来。一见他的样子,跳了起来,坐到他膝上,吻上他的嘴,度入一道真气。

她乃鬼王之女,见识广博,一看便知韩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,急忙施救。

韩柏的神经“轰”然一震,回醒过来,只觉虚夜月那口真气到处,舒服无比,忍不住呻吟起来。

虚月夜把他从椅上扯了起来,摇撼着他道:“韩柏啊韩柏:不要吓月儿。”韩柏感到不但度过了难关,魔功还更加精进,隐隐感到是受到虚夜月的刺激,魔种壮大至难以驾驭的险境,幸好虚夜月临危不乱,竟懂凭着元阴之质,度过真气助他脱险,感激得一把搂紫o道:“月儿:谢谢你。”。虚夜月惊魂甫定道:“吓死人了:好在爹说过我的体质对你的魔种会有很大的帮助,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。”韩柏这时对鬼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搂着她坐到床边。

虚夜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他的精赤胸膛,赧然道:“你不脱裤子了吗?”危机一过,色心又起,韩柏喜道:“终于求我了吗?想起那天你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,我便感到恨海难填呢!”虚夜月嫣然笑道:“韩大爷啊:知否那天你是多么讨人憎厌,一副人家定会爱上你的样子,想起来,恨的应是月儿才对。”接着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巴,软语道:“但现在什么恨都云散烟消了,这两天是月儿懂人事以来最快乐的日子,见到你时,尽避枪舌剑,其实月儿兴奋得身体都在发热。那晚在饺子馆见到你和庄青霜,气得差点要同时捏断你们两个的咽喉,只弄翻你们的船,已很给脸子你了。”韩柏微笑道:“那天你究竟用了什么厉害家伙,为何事前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