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(第2/3页)

花咏的动作称得上温柔,可注入信息素的剂量却十足,一下子冲进血液的高阶信息素,让盛少游忍不住弓起了脊背。

他被紧紧搂着,室内香味浓郁,辛勤的Enigma把那孩子的温床抚得舒舒爽爽。

盛少游的脸部整体线条偏硬,但嘴唇很饱满,优渥的唇形,让人忍不住就想同他接吻。

而彻底拥有他的花咏是个高效率的行动派,是想到就要做的典型,所以兰花立马再次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。

被胡闹的大人们打扰到了睡眠,小花生再次抗议,举起小手伸了个不标准的懒腰。

盛少游“呜”地一声,可那吻落得不容拒绝,腰也被掐住,身体好似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

快乐云山雾罩,笼着意识飘忽地向上升。

他身上发软,大脑发热,整个人都沉浸在一团香甜温暖的热气里。

眼睛很热,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,从半睁半闭的眼眶里渗出来。

盛少游意识也跟着恍惚了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。

好像先是骂了花咏,叫他等一等,后来又嫌他太温吞。

他难得这样颠三倒四,毫无逻辑可言。挨了顿骂的花咏却一点也不生气,一直低声哄他,细细吻他的鬓角,吻他微张的嘴唇。

大的不肯消停,小的那个也不安分。

这父子二人,一个比一个更可恶,一个比一个更能折腾。

小的那个臭花生让盛少游疼。

大的这个则让他累得抬不起手臂。

爱和被爱一样令人上瘾,像毒-瘾那样难戒。

被老中医担忧的花咏精力旺盛,倒是盛少游体力不支,呼吸起伏,几乎睁不开眼。

他像个攀岩的旅人,艰难地紧贴着陡峭的崖壁,悬空着进退两难。

可每当他叫停,脸颊便会落下一个鼓励的、羽毛般的吻。

花咏对他的一切都势在必得。

好像盛少游就是世界上最后一块蛋糕,花咏必须得很努力,很大力地角逐才抢得到。

脆弱稀薄的奶油融化下来,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,甜蜜、罕有,永远吃不厌。

脊骨出了汗,被一截一截,润潮地吻去。

尽管动作很大,但花咏的吻却一直非常、非常的温柔。

凌晨一点,盛少游按着腰,冷脸下床去了浴室。

花咏跟在他身后,一路甜腻腻“盛先生”、“盛先生”地叫,却还是被无情地关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外。

隔着透明玻璃,手摸不到,眼睛却一眨不眨,盯着自己费尽心思才哄骗到手的所有物。

水流徐徐,汩汩流过身体,顺着线条优越的腰滑下去。

隔着玻璃,花咏目不转睛。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,他觉得干渴。

“盛先生,要不要我来帮帮你?”

盛少游闭着眼冲淋,水汽蒸腾在俊逸的脸上,脸颊发红,却只当没听到。

趁他闭眼无暇,花咏悄悄推开玻璃门,轻车熟路地脱了松垮的睡袍,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贴上去。

“没完了你?”

盛少游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。

Enigma痛觉低,当初被盛少清捅穿腺体才难得觉出点痛,这回,被Alpha一推,却立即娇滴滴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
这一声很管用,盛少游力道果然小了不少。

没再继续遭到顽强抵抗,花咏继续不依不饶贴上去。

这一次,盛少游没再请他吃拐子,只是皱眉冲淋,任他抱着。

“少游。”

他突然叫他的名字,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和样子。

盛少游一滞,直觉没什么好事。

果然,花咏贴着他,手指像灵蛇,声音甜蜜如伊甸园高悬枝头的苹果。

“我们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

盛少游想说不好,但花咏的反应很明显,贴着他,假装民主地征求他的意见:“好不好嘛?嗯?”

盛少游被他蹭得心和腿一样软,说不出好,也说不出来不好。

他只来得及迟疑了一秒,便被牢牢吻住了。

……

在浴室洗了半天,连嗓子都被水汽熏得暗哑。

眼角、鼻尖、嘴唇无一不泛红,盛少游把荒淫无度的P国“暴君”推出浴室,恶狠狠地说:“滚吧,再这么下去,明天上不了班了。”

“我替你去。”

“替我去干嘛?搞死盛放生物,好让你们X控股在江沪也一家独大?”盛少游的眼神犀利起来。

花咏还是一副任他拿捏的样子,软软地说:“没有。”

他真的缺乏最基本的羞耻心,眼神柔软地望向盛少游,顶着一张脆弱、漂亮又纯情的脸,对盛少游说:“我不想搞盛放生物,只想搞你。盛先生抱起来很舒服。”

盛少游自问脸皮不算薄,但这个人毫无廉耻,和他争论是自掘坟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