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用手洗。(第2/3页)
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。

沈宴意犹未尽,但他也知道小姑娘脸皮薄,循序渐进更有利于她接受自己。

他重新躺下来,垂眸扫了眼被支起来的家居睡裤,平复几秒,发现根本无法压制。

如果他想聊以慰藉,或许像上次那样,她更容易接受。

沈宴沉声道:“你还转过去。”

比起刚才,沈宴如今的要求对宋暖栀来说轻松多了。

她毫不含糊地侧身背对他。

沈宴从后面

抱住她。

一回生二回熟,又有刚才更羞人的事做前缀,宋暖栀终于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。

注意到敞开的睡衣纽扣,她伸手一粒粒系上。

刚系了两颗,男人宽厚的手伸过来,又给她解开了。

宋暖栀没办法,索性闭了眼随他。

……

宋暖栀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,十二点。

说好的十一点就算晚睡,最后沈宴亲自打脸,拉着她熬到了夜里十二点。

两人刚经历过一场亲密,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,尤其沈宴还抱着她,她能听到沈宴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强烈心跳。

宋暖栀没忍住侧首问他:“您不是不喜欢熬夜吗?看资料到十二点对身体不好,这样就对身体好了?”

如果说先前的“您”是无意识的敬称,那么当下这个“您”字就很阴阳怪气了。

她鲜少会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,是难得的真性情。

沈宴笑了声,指腹轻拨她的耳垂,磁性的声音慵懒又性感:“那下次咱们十点开始,争取十一点结束?”

宋暖栀耳尖添上一簇新鲜的绯色,不接他的话茬,一把推开他跑去浴室。

脱下身上早已被揉乱的睡衣,她又简单冲了个澡。

对着镜子,看到胸口的斑斑红痕,先前沈宴埋头做的那些事迅速在宋暖栀脑海中有了画面。

她扯过浴袍穿上,根本不敢细瞧。

站在浴室门口冷静一会儿,她才开门出去。

沈宴已经恢复一贯的威严冷肃,嘱咐她早点休息,便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进浴室。

宋暖栀刚才跑得太快,忘了拿睡衣。

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,她才跑去衣帽间换衣服。

樱花粉的丝质浴袍堆积在脚踝,身上的草莓印再次落在她眼中。

有点像洁白的栀子花瓣被人在掌心磋磨,又用牙齿啃咬后留下的斑斑伤痕。

这太疯狂了。

婚礼还没举行,她和沈宴的进展便已经越来越深入了。

虽然还不是很适应。

但不知怎的,她居然好像在刚才的亲密里尝到了些甜头。

宋暖栀收起思绪,把睡衣睡裤穿好。

这一晚,她没有失眠,而且睡得格外香。

甚至连沈宴何时醒来,何时离开的卧室也一无所知。

等宋暖栀悠悠转醒,旁边的位置早就空了,浴室和衣帽间那边也没有动静传来。

窗帘不曾拉开,室内笼罩着一层袅淡的朦胧。

房间里只有自己,宋暖栀很放松。

她双手伸出被子,举在头顶抻了抻懒腰,蓬松柔软的被褥从身上滑落几寸。

摸起床头的手机看一眼,八点四十。

想到今天要去晏家,她迅速爬起来洗漱。

晏老太太喜静,住在澜城西郊的晏家老宅里,从天瑾御苑赶过去,驱车需要五十分钟的车程。

周末如果堵车,一个多小时也有可能。

如果她和沈宴磨蹭到午饭时间才到,实在有些失礼。

她虽然抵触见晏家人,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赖床导致迟到,给沈宴添麻烦。

书房内,沈宴处理了一点工作。

看看时间,见宋暖栀迟迟未起,担心她身体不舒服,正要去卧室看看,宋暖栀恰好穿戴整齐地出来。

她穿了件湖蓝色的修身连衣裙,外搭白色针织开衫,显得整个人婉约优雅。

裙子是立领设计,领口处锁骨的位置嵌了一颗紫色宝石,衣袖有七分长,露出一节皓白如玉的手腕,自然垂下的那双手修长柔美。

看到沈宴,宋暖栀面露歉意:“对不起,我起得有些晚,迟到了吗?”

“没关系,周末补会儿觉是应该的。”沈宴扫了眼腕上的表盘,“先过来吃点东西,秋姨做了燕窝百合粥。”

宋暖栀点头应着,正要跟沈宴去厨房,看到秋姨正在打扫卫生。

她想到什么,立马飞奔回卧室。

沈宴被她的反应搞得一愣,担心地跟上去。

见她进了浴室,却没关门,沈宴停在浴室门口问她:“怎么了?”

宋暖栀回头看他一眼,弯腰拎起脏衣篓里昨晚上她穿过的睡裤。

沈宴蓦地明白过来,瞳孔微微收缩两下。

宋暖栀扭头,指着睡裤上沾染的沈宴的子孙后代。隔了一夜,上面仍旧残留着沈宴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