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“不用他做。”(第2/3页)

腿玩年,当时很火的一个词。

岑真白见到霍仰那应激症状明显的脸也是一愣,连忙靠近一点释放信息素。

不知是痛麻木了还是真没什么,霍仰原本还觉得这次也不过如此,甚至到了后半夜,他还迷迷糊糊地小憩了一段时间。

直到这一刻,他的身体接触到omega的信息素。

瞬间,深埋在血管中的炸弹爆炸了,尖锐的疼痛炸裂开来,像无数银针插入毛孔,霍仰闷哼一声,右边膝盖狠狠磕到水泥地上。

岑真白吓了一跳,刚扶起霍仰的手臂,就听见后者咬牙切齿的质问:“你就穿成这样来alpha宿舍?”

岑真白有一秒的迷茫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,这不是很正常的休闲装吗?大家都这么穿啊。

算了,霍仰现在估计都痛得不清醒了。

操,霍仰咬紧牙关,痛,真是太痛了,大脑有保护机制,过去的苦难会被遗忘和轻松化。

闻到omega信息素,有了对比,他才知道,原来昨晚他有那么痛。

他瞳孔涣散,死死攀住岑真白的手臂,指甲都陷进岑真白的肉里,他朦胧中似乎听见一声惊呼,但不管了,一丝理智都分不出来管了。

他只凭着本能,用力去吸去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明,灰色的,粗糙的,几颗沙粒和玛瑙。

霍仰盯着水泥地呆滞了一会,手心里,另一个人的温度传到他大脑,他后知后觉感受到,怀里好像有什么。

他愣愣地侧了侧头,耳朵碰过发丝,下巴蹭过肩膀,鼻尖顶 过耳垂,看到一截白得跟雪似的颈子。

若有若无的淡淡青草香萦绕在他的鼻尖,是那种从皮肤里、肉里、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
紧接着,这截颈子的主人出声了:“还疼吗?”

霍仰猛地睁大了眼,他反射性地推开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
岑真白本来就是坐着的,只是差点被推得躺下。

霍仰终于意识到,他们两个刚刚是个什么姿 势。

岑真白拍了拍衣服下摆的灰尘,起身半蹲着,他看到霍仰身上过敏般的红痕全都退下去了,问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
霍仰不答。

难道还疼?岑真白仔细探究着alpha的表情,过敏的红没了,另一种焖熟的红却一点一点地攀升,从衣服底下、到锁骨、到脖颈、再到脸。

岑真白一愣。

霍仰霍然站起,他背过身,可后脖子和耳朵也是红,甚至被身上的黑T恤衬得更红了。

霍仰说:“我……你,你别多想,不过是治疗罢了。”

岑真白“哦”了一声,看着alpha佯装镇定地走回宿舍,脚步越来越快,最后几乎用跑的。

——

今天上午的任务是播种,每组被派到一台播种机,其余人则手动播。

播种机重,这个机器便落到了霍仰身上。

背上这个播种机需要两条带子穿过肩膀,霍仰背上了一条,另一条看不见,手往后伸了伸。

岑真白顺手拿过,放到霍仰手上。

两人的手指碰了一瞬,一个凉一个烫,烫的那个嗖地缩回,看也不看,一声不吭地往田里走。

于小鱼用两根手指指了指霍仰,又指了指岑真白,“你俩?”

岑真白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
干活的时间过得很快,来到十一点,播种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。

老师让大家集合,道:“今天中午的午饭,是由你们自己来做。”

学生们一下炸开了锅。

“还有,今天就是咱们最后一天使用这个仓库了,每组留一个同学下来打扫!”

通过抽签,岑真白被抽中了。

于小鱼:“那小白,打扫完了就过来,我们在上边等你。”

岑真白点了点头,仓库其实不脏,没这么好弄的,就是扫一扫地,整理一下工具。

学农基地背靠一座小山坡,沿着一条小路进,他们农家乐的地点就在这个小山坡上,类似于那种烧烤场,每组人一个灶一个锅,还得自己生火。

只是……

岑真白还没靠近,就闻到了一大股烧焦了的味道,树林中也冒出一滚滚灰烟。

和霍仰的味道还挺像。

正常来说,只有一个锅烧焦了也不至于那么大味,问题是他们班六组,六个锅,每个锅都糊了。

这帮大少爷大小姐,什么时候下厨过,老师救急都救不过来。

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都冒出来了,先干炒盐才放青菜裹上,煎鸡蛋不放油,放油了又放水,这不,炸得每个人都跳了一段热舞。

“卧槽,”林子坝离锅十万八千米,就伸了两个手指拎着锅铲,“现在得放什么?这番茄好黑啊,是不是坏了,得放油吗?我怎么又闻到了糊味。”

于小鱼在一旁手忙脚乱,“不是吧?放盐,这不得调个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