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疏月笑了:“您让奴才给您上夜,是要我听什么呢。”
皇帝一怔,随即扬声道:“王疏月,你在想什么!你给朕上夜,朕在榻上躺着,你给朕在地上坐着,然后……”
“唠嗑吗?”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王疏月!”
他差点把自称都改了,王疏月却在马旁笑出了声。
这一年来,她真的快习惯了,把自己的名讳彻彻底底地交给他。与自己名讳一道捧出的还有她违逆母亲,向爱与欲望里投身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