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6章

肖母被一耳瓜子扇懵了。

房间里面的肖子辰被钟浅溪拽到地上来,她一巴掌扇在肖子辰的脸上,肖子辰那白皙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巴掌印。

“你不是身体不好,不能做剧烈运动吗?怎么,跟你弟弟搞就不是剧烈运动了?”钟浅溪是不介意那个东西的,她从军多年,为了防止敌军的美男计,她专门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。

甚至肖子辰这一辈子啥也不干都行,她都能容忍,但钟浅溪绝对不接受背叛,尤其是枕边人的背叛。

肖子辰想解释,刚一张口,就被一大耳瓜子抽了过去,很显然,钟浅溪不乐意听他的解释。

肖子龙从地上站了起来,他不敢看他哥哥一眼,赶忙从地上找到衣服哆哆嗦嗦的穿上,然后蹲在墙角,一脸恐惧的看着打人的钟浅溪。

肖子龙今年二十,他比肖子辰小一岁,跟肖子辰搞上的那一年,他十七。他对肖子辰是没有爱的,只是觉得做这种事情舒服,好玩而已。

他读书的时候学习不好,毕业后就在家待着,对钟浅溪这个大嫂,他就从来没有看上眼过。

毕竟她的男人是他可以随意压在身下玩的东西,作为一个玩物的老婆,他为什么要看得上?

就像他爹妈劝他大哥的话那样,钟浅溪有工作,钟家欠着他爸一条命,钟浅溪嫁过来他家,就是个赚钱的老黄牛。

钟浅溪嫁过来这几天,她确实没什么脾气,总是乐呵呵的,肖子辰晚上不跟她做那事儿她也不生气。就跟什么都不懂一样,还对他特别好。

今天他俩实在是憋得太久了。

从要跟钟浅溪结婚,他们就没搞过这种事了,钟浅溪上班去了他们才开始的,肖子龙在废品站找到一本春宫戏,在钟浅溪回来之前,他们正在试验上面的姿势呢。

只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,钟浅溪会在这个当口回来,她来得太快了,两人想要掩饰都来不及。

肖子辰苍白着一张脸,冻得直哆嗦,原本走路都要咳好几声的他,到现在都没有再咳一声,钟浅溪见状又给了她一巴掌,合着之前有事儿没事儿就咳嗽也是在骗她的呗。

钟浅溪就恨被人欺骗了。

外面肖母黄铁花跟徐大嘴厮打起来,江又桃跟顾念薇赶紧上去拉架,两人拉偏架,黄铁花被打得嗷嗷直叫,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。

她们的动静引来了邻居,看到徐大嘴在跟肖母打架十分吃惊:“浅溪她姑,这是咋的了?”

有认识徐大嘴的人就问。

徐大嘴没松开黄铁花,嗷的一声就喊了起来:“这肖家,欺人太甚了,我侄女好好的一大姑娘嫁给他们家的病秧子,我们没说啥,毕竟肖连山救过我兄弟的命。”

“可他家这俩儿子都是二椅子,还来祸害好姑娘,这就不合适了吧?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,黄铁花的两个儿子就在屋里干那不要脸的事儿呢。黄铁花还在院里给她那俩好儿子望风!”

“这是一个当妈的该干的事儿!就她这样的,我打死她我都占理。”

徐大嘴多年的打架经验,就是跟黄铁花对着打,也不耽误她条理清晰的把话说明白。

邻居们嚯的一声就炸开了锅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
自古二椅子不少,但一家两兄弟都是二椅子的可就少了。

肖母见自家辛辛苦苦隐瞒好多年的事情被曝了出去,眼前一黑:“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
徐大嘴一耳瓜子就抽回去。她常年干农活,肖母是公社的,最多也就伺候伺候自家那两块自留地,根本就打不过她。

“撕烂我的嘴?我先把你的嘴撕烂吧。见过缺德的,没见过缺德成你家这样的。还说粮食不够吃,让浅溪上我家去借粮,看在我侄女的份上,我都没提借的事儿,直接就让她把粮食搬回来了。现在我他妈可真是后悔啊。”

“早知道是这样,别说借粮食了,昨天不拿把刀把你那卖屁股的儿子捅死我就不叫徐大嘴。”徐大嘴刚刚来的路上可听说了,自打浅溪嫁进来,她就没跟肖子辰同房过,夜里睡觉都是自己盖自己的被子的。

肖子辰说了,他的身子不能激烈运动。干他娘的,跟他弟弟干屁股就不是激烈运动了?

这种新闻最容易惹来人的围观了,大家一传十十传百,就连七十来岁路都走不稳的老人都来看热闹了。

搞破鞋的热闹她们看得多了,像这种两个男的搞的,她们还是头一回见呢。果然这人只要活得岁数够,就什么事儿都能遇得到。

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,钟浅溪提溜着肖子辰出来了,肖子龙跟在她身后,钟浅溪一脚踹过去,肖子龙就跪在了地上。

钟浅溪看向黄铁花,她这时候脸颊红肿,头发散乱,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。

钟浅溪想起穿越这些天来,听到她说的那些话,只觉得自己脾气可真是太好了,变得一点也不像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