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(第2/5页)

她的身段比生之前更加婀娜,肌肤莹白如雪,愈发饱满的胸臀鼓鼓的,几乎要跃出衣衫,沐浴完她,腰间没有系带子,松松垮垮垂在脚趾边。

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,她自屏风后绕出,白露便接过大巾帮她擦拭梳理。

“娘娘,陛下今夜要过来。”

谢锳一愣,“何时来说的?”

今日还未去看蛮蛮,她原想着过会儿叫乳母抱来,今夜陪慢慢睡觉。

可若周瑄要来,那么便不能照看蛮蛮,谢锳蹙起眉,涂抹面脂的手放缓,支着腮望向铜镜,宽大的袖子顺势洒落,露出一截藕段似的小臂。

寒露打帘走来,捧着盏燕窝边走边说:“外头太冷了,仿佛又要下雪,脸上凉丝丝的。”

隔着落地宽屏,她将燕窝放在食案上,搓了搓手凑到炭炉前反复烘烤,待暖和起来,这才走到妆奁前,同白露一起为谢锳打理。

小皇子已有三月,谢锳的小腹已经恢复的与先前相差无几。

白露揩了块药膏,放在掌心揉搓融化,药味很淡,沁人心鼻。

她掀开谢锳的小衣,将药涂在她腹部,动作和缓轻盈,那肌肤本就雪白,经过揉摁,泛起微粉色。

寒露笑:“娘娘仿佛更有韵味了,叫人挪不开眼。”

她说不清什么感觉,韵味二字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词汇,娘娘的眉眼别具风情,一颦一笑都比之前勾人,肆意举在头顶的双臂,像羊脂白玉,灯光在她身上凝落淡淡的光泽,仿佛笼了一层薄纱,她蜷着小腿,圆润的指甲颗颗饱满,脚踝很细,盈盈一握。

寒露面红心跳的挪开眼,听见窸窣的脚步声,两人齐齐回头,看见来人忙躬身行礼。

谢锳被揉的昏昏欲睡,只觉得腰间一重,不似方才力道。

睁眼,对上周瑄满是情/欲的眸子。

她打了个颤,下意识去扯敞开的领子,还未动作,便被周瑄一把攥住手腕,举着摁到头顶。

浓热的气息喷吐在面庞,谢锳忍不住屈膝,周瑄比她更快,右腿横过去,径直顶开。

“谢锳,朕看看。”

他这般说着,幽黑的眼底却很不规矩的往下挪。

谢锳被盯得浑不自在,扭了下,道:“我今儿很累。”

周瑄笑,右手抚过她的肩,轻轻一提,将人摁在软枕上。

“无妨,你不必动。”

谢锳一滞,又听他淡淡开口:“朕来。”

帷帐摇曳,灯烛散开朦胧的光。

那人时而靠近,时而拉远,汗津津的发,被手指穿过,握住后脑,如海面浮起震荡的小舟,没有依靠便只能颠簸沉船,谢锳抓着他,起先抓着那衣领,后来打滑,握不住了,便硬生生抠着他手臂。

听见低沉的声音,便觉自己被抛到了半空,指尖愈发用力。

与之而来的,则是更为深刻的报复。

直到浑身都是汗,她虚疲的趴在枕面,有气无力捏住他的手指,求饶。

“明允,疼。”

缱绻的嗓音猫儿一样,偏周瑄不肯饶她,将人打横抱起来,阔步走到浴桶前。

他稍一用力,谢锳跌进怀里,两人一并落入桶中。

沉浮间,水溢出来,弄得满地都是潮湿。

一整夜,谢锳后来索性合上眼,任凭他肆意妄为,最后皆是筋疲力尽,才又餍足的将人抱出来,擦去水渍,卧在床榻。

谢锳早已累的不行,迷糊间感觉到他伸过手来,从腰间环住自己,便拱了拱,窝在他前怀沉沉睡去。

周瑄撑起手臂,看她眼尾的泪,仍有些意犹未尽,但又怕猛地吓坏她,往后几日不肯依从,便只得重新躺下,啄了啄青丝,很是满足的合上眼皮。

然即便如此,翌日乃至接下来的四五日里,谢锳总有各种理由推脱,不见。

无非是拿蛮蛮做幌子。

他从紫宸殿回来,往往深夜,找不见人,便去蛮蛮那儿瞧,果不其然,母子二人躺在偌大的床上,谢锳在外面,蛮蛮在里面。

他想去躺下,却被谢锳隔开。

压低了嗓音满是责怪:“你去寝殿睡,蛮蛮夜里到处滚来滚去,睡不开的。”

这床大的能躺开七八个人,哪里就睡不开。

周瑄踢掉靴履,不由分说爬上去,虽只有窄窄一绺位置,却还是固执的揽住谢锳,紧紧抱着。

“你是朕的皇后,你在哪儿,朕在哪儿。”

谢锳便觉后颈喷来热气,又羞又恼怕他在此做出什么混账事来,遂大气不敢出,绷直了后背一动不动。

一连数日,三人就这么别扭的躺在一块儿。

谢锳却是吃不消了,白日,整个后背如同石头一般,似扭到了,稍微弯腰便扯着筋疼。

白露不忍,上前为她捶背,边捶边商量:“娘娘,若不然便搬回寝宫吧,总这么着也不是回事,您眼圈都黑了。”

“就是,小皇子夜里总醒,陛下和您都在那儿躺着,乳母也不好过去帮忙,累的是你,这才几日便瘦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