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谢秋桃的梦(第3/4页)

谢秋桃明显没经历过男女之欢,能梦见,但只是自我幻想,永远到不了最后一步,一直在被按着揉的场景中重复。

上官灵烨可没兴趣窥探人小姑娘的春梦,自己也不太好受,本想就此收手,去收拾左凌泉一顿给谢秋桃出气。

但很快她就发现,作恶的左凌泉,身形开始变化——背后忽然窜出无数葫芦藤,腰间也多了个酒葫芦,塞子打开了,似乎带着一股巨大的吸扯力。

而谢秋桃的情绪,也同一时间从羞愤欲绝,变成了戒备和敌视,不知怎么就来到了很远的地方,和左凌泉拉开了距离。

心理的变化,使得左凌泉的面貌也开始扭曲,变得陌生而危险,无数藤蔓拔地而起,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
也是在此时,谢秋桃心湖剧烈震颤,连带着身体都挣扎起来,呈现出左凌泉进门所见的那副模样。

上官灵烨不敢再继续,迅速睁开双眸,唤醒了谢秋桃。

谢秋桃从梦中惊醒,一头翻了起来,想去拿身旁的琵琶,好在上官灵烨有所提防,把她给控得严严实实,动弹不得。

谢秋桃躺在床榻上,过了不到一息的时间,便彻底清醒过来,眼底的戒备变成了茫然,然后又脸色涨红,看向上方的上官灵烨,第一句话竟然是:

“我刚才梦不是这么做的,被左公子按着亲,我马上就躲开了,才没有被摸那么久……是不是上官姐姐你心中所想的东西,带入到我梦里面了?”

我呸,不知羞的死丫头……

上官灵烨都不想搭理这话,她检查了下谢秋桃的身体状况,未见异样,又询问道:
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结?就是和葫芦、藤蔓有关的,很重视或者惧怕那种?”

谢秋桃的父母遇上强敌,生死不知,自然有心结,但这些和葫芦无关,她思索了下,摇头道:

“没有。我感觉是这次处理燕家的事儿,老想着葫芦,又不知从何入手,才做那样的梦。”

上官灵烨觉得有可能,但她常年坐镇缉妖司,妖魔作乱的事情见得太多了,凡事从来都是往坏处想,而不是找一个暂时能解释的借口。

所以她斟酌了下,还是叮嘱道道:

“如果彩衣国的疯病全部同源,那你看到了葫芦,出现梦中失神的状态,很有可能也沾染上了,可能性再小也不能忽视;这几天要密切注意,有任何异常的感觉,立即和我说,不要怕麻烦我们,真出了岔子,麻烦更多。”

谢秋桃吃穿住都和几人在一起,觉得中招的可能性不大,但还是点头:“知道啦。”

上官灵烨叮嘱了片刻后,起身在谢秋桃的房间里布下了些预警的符箓,然后走出屋子,来到了对面。

对门的厢房里,两人都没睡下。

团子察觉到上官灵烨下来,左凌泉自然也就知晓了,此时正在屋里来回踱步等待。

上官灵烨推门进来,尚未把门关上,左凌泉就询问道:

“怎么样?有问题没?”

“问题大了。”

“啊?!”

左凌泉和刚起身的汤静煣,脸色都是一变。

上官灵烨关上门,下意识想插门栓,不过想起自己不是来送温暖的,又收回了手。

她缓步走到茶案旁,轻抚臀儿后的裙摆坐下,左腿架在右腿上,露出了小腿上的网袜,摆出了一个很贵妇的姿势,眼神审视着左凌泉:

“说,你私下里对谢姑娘做了什么?连本宫都瞒着,藏的挺深呀。”

“嗯?”

左凌泉不明所以。

汤静煣瞧见这兴师问罪的架势,就知道没啥事儿,她松了口气,来到茶案另一侧坐下,好奇询问:

“小左做什么啦?”

左凌泉点了点头:“对啊,我做什么了?”

上官灵烨想起方才所见,便觉得身上痒痒,她端起茶杯道:

“方才谢姑娘,梦见你按着她欺辱,衣服都扒光了,骑在腰上乱揉那种。你要是没在她面前流露出色心,她岂会心怀戒备,做这种梦?”

这能怪我?

左凌泉拿起茶壶,给两个媳妇倒了杯茶,无奈道:

“谢姑娘做梦,和我有什么关系?真要说来,她做这种梦,应该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才对。”

上官灵烨晃荡着鞋尖儿,看向左凌泉:

“看来你不傻嘛。”

“嗯?”

汤静煣对这种事儿很热衷,点头道:

“对啊。谢姑娘要是心里没点意思,怎么会做那种梦,她难不成心里面对小左……”

左凌泉连忙摆手:“嘘!别乱说这种话,人家一个姑娘家,跟着我们到处跑,本就容易让人误会,你们再瞎猜,不是辱人清白吗。”

汤静煣想想也是,抿嘴笑了下,没有再多说;上官灵烨自然也不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