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严绥孤独离开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,江绪忍不住心中一酸,终于忍耐不住摸出了自己的玉牌。
还是先道个歉吧,指不定严绥还在因此伤神。
呼——
林间风悠悠拂过,带着浅淡的,有些熟悉的香气,令江绪背后骤然一寒。
不好!
他还未来得及拔剑,脖颈处便覆上了一只冰凉的,修长完美的手,指尖是兽类尖锐的指甲。
“江绪。”
清凌凌的女声在他耳边柔柔响起,带着刺骨的杀意。
“上辈子欠我的债,如今是该还的时候了。”
岁迟
写到了写到了(激动搓手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