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(第6/7页)

起码不能再放任秦厘霜这么肆无忌惮下去。

也就仗着秦家势大,但若是几家联合起来,怕是秦家也危险。

秦流霜是该绷紧点了。

梁适也难得请大哥帮忙,狐假虎威地让他去震慑秦流霜来着。

至于其他的,周怡安直接把人给打了。

赵叙宁也帮着出头了。

在秦流霜那就是默认,这些人都会是秦家的对头。

如果是一家,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一下秦厘霜,但这么多家同时……秦流霜只要不傻,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。

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。

而许清竹忽地问:“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?”

说完之后一顿,又修正道:“是那个人。”

“嗯。”梁适说:“她画人的时候,很恶心。”

许清竹的双臂收紧,梁适的马甲线都紧绷,话中带笑:“宝贝,你抱太紧了。”

许清竹的脑袋在她背上蹭蹭:“我这是在安慰你。”

梁适:“……”

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。

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。

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,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的精神压力,只是单纯地,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的自己。

梁适给她调好了水,用勺子舀了试过水温,不烫了才转身。

却在看到她的装束后愣怔。

没穿内衣,衬衫的扣子扣得七零八落,一看就穿得着急。

领口大敞,最上边有一粒扣子没系,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锁骨。

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的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,“怎么穿我的衬衫了?”

许清竹没接,直接抱着她的手,凑过去喝了几口,“不能啊?”

喝过了蜂蜜水的嗓子都像浸润了甜意。

梁适无奈,“能的。”

许清竹喝完了一整杯,这才感觉好一些,然后梁适用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温水。

水很寡淡。

在她喝水的时候,许清竹的脑袋一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。

跟只猫似的。

梁适很快喝完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。”许清竹说:“你今天有事吗?”

梁适:“按理来说是有的。”

许清竹问:“下午?”

梁适点头:“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。”

“好吧。”许清竹抱住她,“那我能去剧组探班吗?”

“可以……就是你在的话,我可能演不好?”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。

许清竹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对手戏的女演员。”梁适说:“没你好看。”

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的一句话,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。

许清竹被她逗笑。

待笑够了,许清竹才低声说:“梁老师,低头。”

梁适错愕,“怎么……”

一边说着一边听她的话低头,却在话没说完的时候被悉数吞没。

“了”字就卡在了喉咙里。

彻底不必说出口。

许清竹咬她的唇,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了甜味。

许清竹囫囵着问她:“甜不甜?”

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,红着耳朵说:“甜的。”

声音很轻。

楼下依旧是不停歇的车水马龙,俞江大桥下的水也没因为是冬天而停止流动。

江面上结了一层很薄的冰,可阳光折射在冰面上,依旧能看到底层流动的水。

许清竹的脚落在梁适的脚背上,吻她的时候更靠近些。

谁都不必说话,便都懂了对方的意思。

房间里的窗帘还未拉开,只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的一丝阳光。

梁适跟许清竹一路从客厅到房间。

梁适倾身压下来时问许清竹:“昨晚做噩梦了吗?”

许清竹目光一滞,随后笑道:“可能因为在你怀里睡的,所以昨晚做的是美梦。”

梁适轻笑:“我还有这功效?”

许清竹特诚恳地点头:“是啊。”

“只要你在身边。”许清竹说:“就都是美梦。”

最后两个字在梁适的吻里变换了声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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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。

一次又一次,就像是末夏季节永不停歇的蝉,似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,所以不断地发出声响,想让这个世界还记得它的存在。

许清竹被欺负得流眼泪。

即便不是在Omega的发情期,和标记对象在...的时候依旧会流眼泪。

于是眼泪悉数被梁适吻去,吞没,然后陷入巨大的浪潮。

许清竹的手指落在她的蝴蝶骨上,却怕伤到她而只用了指腹,并没有在她漂亮的背上留下挠的印迹。

本想使坏在她颈间留草莓印,却考虑到她还要拍戏,所以没有过分。

但在得到梁适的准许之后,在她心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。

梁适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。

纵容着她寻求安全感的方式,享受着她的靠近和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