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3/3页)

说完才发现了严锐之的沉默:“怎么了?”

对方很浅地笑了一下:“你还挺有眼光。”

“那肯定!”贺年立刻顺杆爬,却没说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游戏。

严锐之不再说话,替他关上了房间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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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时候贺年还说要去买菜下厨,为了避免再听一晚上的厨房奏鸣曲,严锐之这次没顺着他,拧着眉把人拎到商场解决晚饭。

贺年不服气地嚷嚷:“我今天中午不是很成功么!您就应该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
严锐之觉得无奈又好笑:“中午那馄饨是你包的?”

“我……”贺年大言不惭,“我亲眼看着阿姨包的。”

两人偶尔聊着天进了家,这个周末充实得有些不像话,严锐之重新跨进家门的时候默默想着。

晚上他们又做了一次。

严锐之不是重欲的人,不过在这方面也想得很开,毕竟对方实在是个不错的床伴。

相较前一夜,贺年起初依旧是温和的、体贴的,只是到底年轻,到了后面动作总有些失控。

他一直避开严锐之的嘴唇,却总在对方背对着自己时,俯身一次一次从上到下地轻轻啃咬。

严锐之脸埋进床里,没挣扎,但不轻不重地哑声抱怨了一句:“怎么跟狗似的。”

贺年不回答,动作也没停下。

到最后两人都有些脱力,有一瞬间严锐之觉得贺年把他抱得太紧了,想推开,又觉得贴上来的温暖让人眷恋,手指撑在对方胸前,却又没有用力。

这次他连澡都累得不想洗,贺年结束后还抱着他,严锐之想蹬他的腿,对方却环着他的肩,不知是装可怜还是说实话:“严总,我今天睡这里好不好?”

严锐之实在太困,他明明已经在脑海里思考出了拒绝的话,可没说出去,就迷迷糊糊闭了眼睛。

这个夜晚依旧好眠,仿佛身旁的热源有某种魔力,能悄悄隔绝掉所有纠缠不休的过往,只留一片温软的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