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你不怕他们打起来?

当事人之一的陶洛听到这话, 脑袋嗡的一声。

陶洛紧张地看着白傅恒。

白傅恒正要开口,靳辽低声说道:“白傅恒,你也喜欢男人?”

陶洛的紧张情绪被他的话打断, 气鼓鼓地想要给靳辽挠两下。

陶洛再观察白傅恒。

他没有正面回应:“靳辽,你搞偷亲这一套不道德吧。”

陶洛躲在白傅恒的背后,侧头, 看到靳辽欲言又止。

靳辽意识到什么, 嘴角上扬, 开口:“但是小洛没有躲开。”

陶洛尴尬地笑了一下,反驳:“我其实是没反应过来啦。”

白傅恒拉过陶洛, 捏了捏人的脸,没好气地说:“要被人占便宜亲嘴了还傻笑。”

陶洛抱住他的手臂,被迫鼓着腮帮子仰头看着他。

白傅恒见状, 先走为妙,他和靳辽擦肩而过时。

靳辽低声说道:“傅恒,我拜托你不要插手,小洛喜欢的人是我。”

白傅恒也压低声音:“谁告诉你的?”

靳辽回答:“洛洛以前的朋友, 赵凌。”

白傅恒:“……”

赵凌的话, 狗都不信。

陶洛也看了靳辽一眼,提醒他:“虽然你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,不能随意亲人,这样很不礼貌,是性骚扰。”

陶洛眨了眨眼睛:“靳辽, 我没和赵凌说过喜欢你。”

靳辽愣住,没有吗?

那赵凌为什么骗自己?

陶纸看到他俩要走, 想要拉住白傅恒:“白哥,我才是你的未婚夫。”

白傅恒人都走到大门口了, 摆摆手,口是心非地大声说:“等订完婚再说。”

陶纸又去看靳辽,靳总沉默地站着,神情复杂难辨。

最后靳辽一言不发离开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陶纸。

陶纸觉得所有服务员的视线像是锋芒一般往自己身上扎,窘迫地站在原地,忍受着别人的嘲讽。

陶纸气急败坏地回到了家里,砸了花瓶,摔了枕头,发了一通大火。

陶守一劝导:“你冷静一点。”

陶纸此刻在父亲面前学不出表哥的姿态。

表哥好像心里不放事情,总是笑容待人,脾气好的很。

陶纸学他,装模作样好几年,夺走了他的一切。

这几年表哥学习越努力,想要获取别人的青睐,最终也不过是给自己做嫁衣。

陶纸习惯了众星拱月,今天他就像个不要的破娃娃,被人抛在角落里。

那些服务员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带着嘲笑!

陶纸委委屈屈地看着父亲:“爸,我就喜欢一个白哥,你再帮帮我吧。”

陶守一抓抓脑袋:“那看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
陶纸扑到他的怀中,眼神阴险:“如果最终让表哥拿回他的命,那我宁可玉石俱焚!”

“之前要不是我们把他送去医院抢救,他早就没了。不妨再死一次,这次让他死彻底点!”

陶守一被他的凶狠神情吓住了。

“再看看吧,二十岁是个坎,大师也说过了,只要顺利度过去,那么术法还能再持续数年之久。”

陶纸尖声骂回去:“那要是没度过,我当年谋害他的事情会不会被查到我头上!”

陶守一无奈,儿子是被逼急了:“但是你杀掉他,真的把肉身和魂魄都毁掉了,邪术就彻底消失了。”

陶纸嘴唇嗫嚅:“他一死,我们是他的亲戚,咬定是意外,那其他人也不再帮他。我没了气运,也总好过留下他一个定时炸弹。”

陶守一说不通他,离开了。

陶纸打开了床头柜抽屉,拿出了里头的符纸。

这符纸是拿表哥的血掺杂术法画的。

大师让他一天烧一张,符灰泡水喝掉。

陶纸如实照做,捏着剩下的符纸,双眼含泪:“绝对不能被发现。”

一旦气运被收回,自己当年谋害表哥的事情就会被重提。

牢狱之灾跑不掉。

陶纸觉得自己坐以待毙,他要再想办法加强邪术,然后让贺倡等人替自己对付陶洛。

要不然自己就**,爸爸不敢动手,自己就动手。

“贺倡,你不帮我搞公关,我就自己弄!我就算失败了,我也要表哥你名誉全失!”

*

与此同时。

白傅恒正在教育陶洛。

陶洛盘腿坐在沙发上,仰着头乖巧地听话。

“首先,别的男人亲你,你得躲开。”

“其次,你得表明你的态度,最好给他踢一脚。”

“来,跟我学,”白傅恒单手撑着沙发靠背,一手掐着烟,“老子**大爷的!被驴踢了敢来亲我!滚!下次弄死你!”

陶洛连忙捂住两个孩子的耳朵,小声回:“哥哥,孩子会学坏的。”

白傅恒看着陶洛。

陶洛睁大眼睛,一双眼睛圆溜溜,右手食指朝天,学了一句:“老子,操……**大爷的。”

陶洛自认成才,眼神明亮,好像也不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