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闻,我……”
“时洲。”
盛言闻拦截时洲的出声,略带薄茧的指腹一下重于一下地蹭着那抹升温的胎记。
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,似在拼命压抑,又像是要破罐子破摔,“时洲,抱歉。”
时洲气息发颤,“什、什么?”
“我知道剧还没杀青,我不应该越界……”盛言闻凑近时洲的耳畔沙哑道歉,转而低头逼近他脆弱的脖颈。
“但这个地方,就是谁都不能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