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话,我觉得他好像要哭了。
待得众人散去,就剩卓文扬还陪着我,他在认真调整客厅餐桌的位置,以试图让它处于一个黄金分割点的位置。
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忙碌,忍不住逗他:“只有我们共处一室没关系吗?没有大人的监管。”
他挺无辜的:“有什么关系?”
我说:“啊,对我居然这么信任的吗?”
他看着我,说:“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