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6章 拐走哥哥(第2/3页)

淅沥沥的雨声中,律师朗读着遗嘱:我也记得你离家出走的那天,满脑子都是痛苦浮夸的想法,想的都是自己……

遗嘱很长,大概是说查理在离家出走后从未打电话写信来问候,不过老巴比特在遗嘱中表示这些全部都原谅,并且祝查理有个好的前程。

查理不停地用手指敲击桌面,缓解心中焦躁,而在律师的宣读下老巴比特把自己一百多万的资产全部给信托基金,但是受益人不是查理。

而他作为独子,只获得门口玫瑰丛,和别克路霸敞篷车,如此遗嘱直接把查理整破防了。

查理不停追问律师,受益人是谁,但律师也坚定表示这不能透露,“玫瑰肯定是我的”、“车也肯定是我的”。查理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,话语中重复出现“肯定”。

查理能忍?肯定不能,他到达银行,用“美男计”在柜台处,查询到父亲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地址。

他和女友驱车抵达沃布鲁克疗养院,信托人是疗养院的医生,受益人也在此疗养。

在等信托人布鲁纳医生的过程中,两个人在疗养院闲逛。苏珊娜感觉他们两人不打招呼乱窜是不是有点不好,但查理不为所动。

两人发现病人似乎都“不正常”,具体表现在面部稍有扭曲,他们看见陌生人似受惊的小兔,表现得很紧张和不自在。

十几分钟后,查理见到了信托人布鲁纳。

查理迫不及待地发问:“这病人是我父亲的旧情人吗?”

布鲁纳医生和老巴比特认识二十多年,出于友谊以及忠诚才接下重任,成为信托人的他得不到一点钱财,和律师一样,同样拒绝透露受益者的信息。

查理再生气,也只能无功而返。

苏珊娜依旧在院外等候,与前边去银行相同,查理都让女友在外等着。

前者调查陷入僵局,但后者有进展,一名低着头些许神神叨叨的男子雷蒙突然坐上车,苏珊娜感到突兀。

苏珊娜说:“这辆车是我男朋友的。”

“是,我爸会让我慢慢在车道上开,我车开得很好。”雷蒙低着头摸着方向盘回答,没有看着苏珊娜。

“你确定你开的是这辆车吗?”苏珊娜当然不相信。

车辆是男友才从死去父亲老巴比特那里继承的,怎么可能疗养院的陌生男子开过。

观众们都知道,戏剧冲突即将到来。雷蒙对敞篷车很熟悉,并陈述自己上周六才开过。

“这家伙是谁?”碰一鼻子灰的查理,带着些许愤怒的将雷蒙赶下车,然后责问女友为什么要让陌生人上车,车又不是玩具。

“他说他经常开这辆车。”

查理会相信才有鬼,感觉雷蒙是脑子有问题的患者。他关上车门将要离开时,听到雷蒙说:“爸爸每周六都会让我在车道上慢慢开,当然啦,座椅本来是褐色皮质的,可惜现在变成了红色。”

这辆车座椅以前真是红色,后来被巴比特换成褐色,外人很少知道,至少女友苏珊娜都不清楚。

查理下车询问雷蒙,为什么会认识这辆车。他转了一圈打量着陌生男子。

“我绝对认识这辆车,这是1949年产的别克路霸,直列八缸发动机,只产量8095辆样车,爸爸会让我在车道上慢慢开,但不是周一,绝对不是周一。”

雷蒙多次提到爸爸,查理下意识询问他口中的父亲是说谁。

“桑福德·巴比特。”

“俄亥俄州,辛辛那提市山毛榉路10961号。”

老巴比特,再加上这个地址是他家,疑惑的情绪充斥着查理大脑,苏珊娜也惊讶得不行,她看着男友,询问陌生男子母亲是谁。

雷蒙的回答更让他惊讶:“埃莉诺·巴比特,1965年1月5日去世的。”

本以为是父亲在外面的风流债私生子什么的,但没想到居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这让查理难以接受,他记忆中自己是家中独子。

查理还想问些什么,但时间到了,瓦普纳法官和[人民法院]还有三分钟就要开始,雷蒙自顾自地往疗养院里走。

手微微颤抖是拿着摄像机,口中重复着瓦普纳法官的台词,罗彼的演技是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
“罗彼是被低估的演员,上限比人们认知中要高,导演楚舜先生太会发掘演员潜力,不必用介绍性的台词告诉我,就能从他一言一行看出,他是自闭症患者。”富尔曼诺夫知道神经刀演员,没想到演技如此好,重复刻板的话语和动作,自然又典型,仿佛罗彼就是一位智力障碍人士。

甚至比前面《肖申克的救赎》安迪主演维戈雅演技还要好,又是一个无冕影帝。

为什么无冕,富尔曼诺夫估计《雨人》也不会参与四大奖项,奥斯卡那群老头作孽,他觉得是活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