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玩牌(第3/4页)

白芜一提起种植,立即来了兴致,“还有胡椒、芋头等,不怎么耐寒的物种,我们都在温泉那边种一份。”

他说着就要往家里跑,南遥拉着他的手,将他拉回来,“我出去那么多天,你就记着你的植物?”

“当然不,要不是这几天光记着你,我怎么会到现在才想起我的作物?”白芜凑上去亲了南遥一下,弯起眼睛道:“我们先把事情做完,才能心无旁骛地干正事。”

至于究竟什么是正事,两人对视一眼,南遥眼中笑意更深,白芜则露出挑衅的神色。

白芜他们一连忙了好几天,“正事”做上了,地莓也摘了。

他们将地莓清洗干净,裹上薄薄的糖壳,再插到特地做出来的草把子上。

紫红的地莓裹在薄薄的糖壳之中,配着雪地特别应景。

白芜每回路过院子,要是不到吃饭的时间,总要顺几串,和家人一起吃着玩。

这几天基本每天都在下雪,先前下的雪也一直没化,冻在外面,冻成了冰壳,十分光滑。人走在上面,一不小心会滑出老远,然后结结实实地摔个屁墩。

白芜平衡能力虽好,却也不愿意每天都出门进行不摔跤挑战。

何况外面冰天雪地,风又大,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,还是呆在家里舒服。

他闲着没事,干脆在家里和父兄一起玩牌,五个人一起玩,输了的罚喝水,喝多了得跑出去外面哆哆嗦嗦地尿尿,非常好玩。

打牌一点都不腻人,总是输的岸不干了,“水又不好喝,我被罚都认了,总得让我喝点其他的吧?”

白芜懒洋洋地靠在南遥身上,“你想喝什么其他的?”

岸:“酒!”

白芜眼睛一眯,“嗯?家里的苦草酒酿好了?”

岸瞬间心虚,“应该酿好了吧?我那天都闻到酒味了。”

正好一把牌打完,白芜将牌放在桌上,“你们先打,我去看看。”

南遥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岸在他们身后扯着嗓子喊:“我那天掀开来看了一下,酿得还挺好。”

苦草酒的味道比苦草好多了,但有一种淡淡的苦味,喝起来挺刺激。

谁要是不喜欢苦味,可以在里面放一点调料,掩盖掉那股味道。

他们秋天的时候就喝了一缸苦草酒,那时候他们还习惯往里面放凉香草和酸酸果。

白芜“蹬蹬”跑进杂物间一看,一下就发现边上的泥封已经开了,再打开上面盖着的簸箕,很明显看见酒液被舀掉了一层,缸壁上还有个淡淡的印子。

白芜从杂物间探出头,朝房间吼:“岸你又偷酒喝!”

岸:“我就尝了个味道!”

“骗鬼呢你!我都看见了!”

岸缩回脖子不说话了。

白芜去厨房拿了干净的勺子和碗来,舀了两个半碗,一碗递给南遥,一碗自己喝。

这一批苦草酒的酒味比上一批要重一些,苦味也相对比较浓重,口感更醇厚,风味更足。

白芜眼里闪过一丝惊艳。

这已经是一种合格的酒了,比起他上辈子喝到的那些酒,一点都不逊色,不说平起平坐,起码能说一句别有风味。

白芜舔了舔自己嫣红的下唇,盯着自己的酒碗,“还是有点苦,我弄点甜甜的喝,看会不会更好喝。”

南遥端过他手中的碗,“我去给你加糖。”

“不用糖,我们煮着喝。”

白芜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完碗中的酒,酒液冰凉,刺得他端着空碗狠狠打了个激灵。

简单冲洗了下碗,他又舀了满满一碗带苦草米的酒,打算用这种酒酿做点特别的饮品。

他们现在正烧着炕,炉子里有燃烧着的蜂窝煤。

白芜把烧水的壶提下来,倒入酒酿,加入水,直接放到火炉上开煮。

岸见他在外面忙活,跑出来看,“闻着好香。”

白芜喝了半碗酒,感觉浑身发热,他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“等煮开了,我们加一点糖进去,再打两个鸭蛋,做成蛋花酒,味道会更香。”

岸道:“我觉得空口喝就挺好喝的。”

“做成蛋花酒也好喝,又香又甜,填饱肚子的同时还能御寒。可惜你们都不怎么喜欢吃姜,要是喜欢吃姜,做成姜酒也不错。”

“姜酒就算了,我比较想喝姜撞奶。”

“那得等来年春天了,现在的羊哪有奶?”

天气实在太冷,他们家的羊已经不怎么产奶。

羊奶比较少,他们懒得下去挤。

他们挤得不勤快,羊奶就更少了,现在基本已经没奶。

白芜估计,得等明年春季,他们抓到了新的母羊,或等明年夏季母羊下了小羊羔,他们才能有新的羊奶喝。

炉子烧得很旺,上面的锅一会就开了,浓浓的酒气随着水蒸气飘散,他们要是细细嗅闻,能闻到一股粮食特有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