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给他买衣服(第2/3页)

严贺禹又拿了个杯子出来,问她要不要喝水。

严贺言摇头,“我包里有杯子。”

严贺禹让她把许愿牌拿给他看看,“上头写了什么?”

严贺言不给看,“这是我许的愿,给别人看了就不灵了。”

她嗅嗅鼻子,酒精味特浓,哥哥的脖子上也泛红。

“你喝了多少?”

“三杯。”

“分酒器那种三杯?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都快一斤了吧,你不要命了啊?”

严贺禹在回来路上吃了解酒药,这会儿感觉还成吧。上次在江城被灌酒去医院挂水的事还历历在目。

严贺言撸袖子,“我给你煮点醒酒汤。”

“不用。吃过药了。”

“你就不能少喝点呀。”

严贺禹又喝下半杯温水,“应酬,免不了。”

严贺言拍拍他,催他去睡觉。

次日没什么事,严贺禹睡到七点多才起来,贺言起的更晚,他在餐厅等了她一个多小时,才等到她出来吃饭。

严贺言买了下午的高铁票回去,她让哥哥吃完饭就带她去古街。

严贺禹给温笛发消息:【今天贺言过来,三点钟我去找你。】

古街上午人不多,今天天冷,更显冷清。

严贺禹记得那棵许愿树的大体位置,跟妹妹一路走过去。

院子里这会儿一个客人也没有。

“老板,还记得我不?”严贺言笑着问。

老板有印象,这对兄妹长相气质不一般,当年还是顾客。

“去年没来吧?”他怕自己记错,又先给自己找个台阶,“不过我有半天没在店里,可能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巧不在。”

严贺言说:“没来,今年来还愿。”

既然是还愿,肯定之前许的愿灵了。

老板拣好听话说了一大堆,看严贺禹的气场也不是一般人,他不会瞎忽悠,也会说上两句真心话。

“其实灵不灵,咱不好说,有时就是个心理寄托,不管什么愿望,努努力,也许就实现了,对吧?”

严贺言笑笑,应了句。

她今年还是选了套餐,要把自己的许愿牌挂在树顶。

严贺禹问了老板多少钱,打开手机准备扫码,严贺言不让他付,“我许的愿,我自己付钱,心诚则灵。”

严贺禹又收起手机。贺言爬升降梯,他在那棵挂满红丝带的树下,来回踱步,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前年写的祝福丝带,找了半天没找到。

手机振动,温笛回他消息:【你陪贺言吧,我在剧组这边忙。】

严贺禹:【她下午就回去了,我等会儿送她去车站。】

他问她,下午忙到几点。

温笛:【还不知道,你什么事?】

严贺禹今天没有工作安排,春节假期他提前放了两天,【下午陪你逛街。】

【我没东西要买。】

【那就不买东西,四处走走。】

梯子上,严贺言挂好了自己的许愿牌,里面的字是她提前写好密封起来,很长的一段:

【如果你们还没正式复合,那么今天是你们分开的第1425天,我都清楚记着呢。

这半年我断断续续看了五本爱情方面的书籍,收获良多。

这是我第二次来江城古街,盼着以后还有无数次。

希望你们拥有再次毫无保留爱上对方的勇气和力量,愿你们白头偕老,恩爱一生,自此悲伤与分离再与你们俩无关,余下人生全是美丽晴朗的日子。

——妹妹,贺言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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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贺言,严贺禹直奔老城区。

路上,他接到关向牧电话。

关向牧的公司今天也放假了,他正在机场候机,飞江城的航班。

他问严贺禹今年的春节安排,“留在江城还是?”

“我人现在就在这。”

“知道。”关向牧知道他昨晚参加园区的团拜会,“在那过春节?”

“嗯,目前是这个打算。”

关向牧说:“我去看看其蓁,过年还是得回来。”他无法像严贺禹那么潇洒,留在哪过年都一样。他父母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他能陪他们的时间似乎一个巴掌数得过来。

等他一个人无牵无挂时,他也会去江城过年。

他的人生过去了半生还要多,刚才闲下来时想了想,好像没有什么东西真的属于他。而他跟温其蓁的关系,只是比陌路人近了一点点。

“你要是晚上没事,找范智森他们晚上到我家打牌。”

严贺禹:“你让范智森带几个人去玩,我陪温笛。”

“行啊。本来还想等晚上打牌跟你说,那再多耽误你几分钟,电话里和你讲讲。”

严贺禹问他什么事。

“姜正乾知道了他投资的那几部剧你也私下操作了,成了那几家影视公司的股东,他费心费力打点各个环节,结果你坐享其成。他差点没气出毛病。”

关向牧笑说:“他这辈子估计都对温笛有阴影了,不会再找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