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(姐姐姐夫出没)(第2/3页)

姑娘一贯爱洁,自是忍不得的,只好匆匆忙忙回来寝屋。

门外的薛无问刚进门,便瞧见了窗边的场景,登时脚步一顿,不用问都猜到卫媗的小日子到了。

前两日,卫媗才将将停了那一吃便不得行房的药。

他忍了十天,总算等到了能解馋的时候了。

偏生昨日被公务耽搁,回来得晚,到无双院时,人姑娘已经睡沉了,他便舍不得弄醒她。

哪成想今日她竟然来了癸水。

可一想到从前卫媗来小日子时的不适,他忽然又没了脾气。那一点子不能开荤的浮躁,自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夜里用过晚膳后,他将卫媗抱坐在膝头上。

大手抚着她的下腹,问道:“难不难受?”

他的手十分温暖,隔着衣裳都能够感觉到那浅浅的暖意。

卫媗抬眸望他,道:“不难受。”

自从吃了方神医的药之后,小日子里那手脚冰凉,下腹坠痛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,眼下是当真不难受的。

可薛无问还是细致温柔地给她揉小腹,临上榻前,还亲自灌了汤婆子,放在寝被里给她捂脚。

熄灯后,内室便暗了下去,唯有窗外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纸,渗了些薄薄的光进来。

拔步床里,薛无问将卫媗搂入怀里,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

怀里的姑娘又香又软,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,不去心猿意马的。

卫媗轻“嗯”了声,却并未阖眼,削葱似的指,忽地从他的里衣下摆探了进去,借着相拥的姿势,慢慢抚上他背上的鞭痕。

薛无问垂眼看着卫媗,这姑娘近来似乎多了这么个癖好。喜欢在临睡前抚他背上的伤痕,不言不语地,极其专注地,仿佛是在摸着一件世所罕见的珍宝一样。

要搁往常,薛无问对她这动作自然受用得很的,他就喜欢她亲近他。

可眼下他都多久没开过荤了,卫媗这动作无疑是在往干柴烈火里再浇一把油,老房子都要被烧没了。

原就隐忍到不行的男人身子一僵,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哑声道:“祖宗,你再摸下去,我就要用旁的方式欺负你了。”

卫媗指尖的动作没停,只轻轻柔柔问:“你要用什么旁的方式欺负我?”

薛无问咬咬牙,道:“用你定然不会喜欢的方式。”

他家姑娘一贯来爱洁,那双手又养得格外的娇气,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,跟蒸出来的乳酪羹似的。

薛无问肖想过她那双手,可也仅仅是肖想而已。

她那么个爱洁的人,那些个污秽旖旎的事,他心里再是想,也是舍不得勉强她的。

卫媗不说话了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
薛无问方才也只是在嘴里逗逗她罢了,没真想要她做什么。眼下见她停下了,便笑了声,正要开口,背上那只细软的手忽然滑过腰侧,往下去。

“是这样么,薛无问?”

海棠红的幔帐里,卫媗的声音很轻。

薛无问眸色一深,手指抬起卫媗的下颌,借着微弱的月光,端详她的脸。

见她脸上并无半点不愿的神色,才轻“嘶”一声,按住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,毫无章法又胡作非为的手,哑声道:“我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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溶溶月色,微风徐徐。

庑廊下,淡黄的纸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晃来摇晃去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,与屋子里的窸窣声渐渐重叠。

入了夜后的无双院素来是不留人伺候的,便是佟嬷嬷,也回了自个儿的屋里歇下了。

内室里,幔帐被掀开一半,烛灯亮了一盏,搁床头小几上。

卫媗坐在榻上,乌发凌乱披落,小衣被扯得松散,露出半截映着红梅点点的锁骨。

薛无问亲自去打了盆温水,拿帕子沾湿了,给卫媗净手,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得干干净净。

足足洗了好几回,才笑着问她:“够干净了么?”

卫媗垂着眼,勉为其难地点点头,心里还是想着,明日要让嬷嬷拿新做好的梅花胰子净手。

薛无问将水盆放一边的架台上,回到榻上,低头去寻卫媗的眼,柔声哄着:“小祖宗委屈了。”

卫媗闻言便搓了搓指尖,总觉着那种滑腻的感觉还在。想起方才他咬着她耳骨,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浑话,耳垂瞬时又红了些。

她默不作声地拉过寝被,躺了下去。

头才刚枕上竹枕,身后的男人便贴了过来,拉过她的手腕,轻轻揉捏,温声道:“下回不弄了。”

大约是见她方才不说话,薛无问以为她是真委屈了。

想想也是,青州卫家唯一的嫡女,又是未来的太孙妃,从小锦衣玉食如珠如宝地养着,让她做那些伺候人的事,自然是委屈的。

卫媗任他按着有些泛酸的手,轻声道:“我没觉着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