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静了静,须臾,哭声更响了,细细密密的,努力压抑着的低泣。
在突厥使臣第二遍催促后,那挂着红色绸缎的毡房帘子才被侍女掀开。
在左右两位侍女的搀扶下,红裙艳丽姿容绝色的美人儿逶逶走了出来。
那双莹润的水眸凝着千年的霜雪般,没有丝毫温度地乜了那突厥使臣一眼,旋即,面无表情地走向那顶披红挂彩的华丽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