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残的少女一只手提着剑,一只手拿了帕子细擦缓缓往下滴的血迹,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没有表情,看不出情绪,只瞳孔依旧幽深。
气还没消?
那我完了。
阙玉第一个念头是,刚刚那个傻子死是死了,但是连累他,叫玄朱怀疑他了。
阙玉不禁怒骂那个傻子,傻的一批,没看出玄朱的真实实力不说,还挑衅她,要是好好的装完,大家谁也没发现,分了好处后离开不就得了,非要作死。
作死就作死吧,为什么一定要讲那话?
害死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