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(第2/4页)

宣怀风这才明白,白雪岚绕来绕去,将自己绕了一个圈去。

宣怀风说,「你这是无赖言辞。」

白雪岚就等着他从床上坐起来,一见他起来,便纵身一扑,和宣怀风一同滚在床上,压得大床咯吱直响。

白雪岚哈哈大笑,「我虽是个无赖,但我也是你的安琪儿啊。」

宣怀风想起自己醉中的疯言疯语,不禁赧然。

被白雪岚搂着,一件件将身上内外衣服褪了。雪白的胸膛,修长的大腿露出来,屋里虽烧着炭,还是觉得冷,在白雪岚怀里颤了颤。

白雪岚说,「我们来玩个被里红浪。」

扯过被子一盖,将两人都厚厚地盖住,顿时进了一个漆黑的小世界,目不可视物,彼此的呼吸却异常清晰。

白雪岚大手摸到身上,指尖每个微小的动作,也异常清晰。

宣怀风缩在被子底下,被他放肆地摸着私处,片刻就已肌肤泛热。

四肢如灌了浓稠蜜汁一般,渐渐酥软之际,大腿根处蓦地一阵冰凉。

宣怀风被冻得呀!一声低喊,问,「什么东西?」

被窝里看不见,他伸手去摸,反而被白雪岚用手挡回去了。

冰凉的硬硬的东西,又在极敏感的大腿根处缓缓划着。

耳边听见白雪岚低笑,「你猜是什么?猜着了,我赏你好东西。」

这个时候,这个所在,白雪岚嘴里说的好东西,究竟是哪个熟悉对象,那是不必说了。

只听这一句调笑,想起那东西的灼热坚硬,终究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接纳,宣怀风的心肠就如被粗糙性感的大手狠狠蹂躏了一般,说不出是怕是爱。

所以白雪岚要他猜的话,他竟是没理会。

白雪岚见他不做声,只是细细地喘气,虽在被子里看不清他的表情,却更觉热情可爱,把他双腿打开一些,将手里的东西像写字一样在细腻肌肤上横着竖着的轻划,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邪气,「你真猜不到吗?那我就要罚了。」

宣怀风被那东西凉凉地蹭着皮肉,想起之前白雪岚把一柄金如意拿在手上玩的,大概就是这个了。正想说什么,忽感觉白雪岚握着那东西,正朝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移去。

宣怀风微吃了一惊,低声说,「你可别胡来。」

白雪岚笑着问,「你以为我要怎么胡来么?」

一边低笑,一边竟真的移到那处了。

宣怀风不禁有些畏惧起来,臀下的肉都锁紧了。

白雪岚磨蹭着他肌肤,柔声哄他,「别怕,这小的一端还没有我那东西粗呢,不会弄疼你。」

宣怀风看他似乎真有要做坏事的意思,更是慌了,抓着白雪岚的胳膊说,「哪是怕疼?我……我总之是不要……」

白雪岚故意问,「你不要什么?你又要什么?」

一边拿着金如意一动。

宣怀风只觉得那入口的地方被冰冷硬物顶着,虽不如何用力,但却如利刃悬于头顶,又有一股淫邪气息直透那热流涌动的腹腔。

全身不禁焦灼地绷紧起来,声音也渗了叫人心痒的潮意,委屈地骂,「你这人,什么坏主意都想出来。」

白雪岚从火车那一夜后,就不曾和宣怀风亲热过,早憋了满腔欲望。那金如意本是随手拿着玩,也没想着派什么用场,没想到爱人这样敏感,只略为碰碰,就露出这种让人很想好好欺负的模样来。

顿时下身疼炸了一般。

再顾不得情人间情趣的戏耍。

把金如意往宣怀风手里一塞,微哑着嗓子说,「那你握好了。」

宣怀风得了金如意,如得了安全保证一般,上一秒才惊喜地握紧,下一秒便失声叫出来。

白雪岚灼热地入了小半,只停一停,就把整根都挤到温暖的肉缝里去了,舒服得言语也形容不出。

接着便如骑马一般,把宣怀风骑得颠簸不休,腿软腰酥。

继续了几日的龙精虎猛,一时发泄不尽,宣怀风开始还忌惮这是亲戚家,拼命把声音抑在喉咙里,可白雪岚把他琢磨得透了,每一下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,越要压抑,越是压抑不住。

白雪岚入一下,擦着那里一下,就仿佛把电闸合了一下,火花四溅,几乎叫人痉挛起来。

这种邪事上,宣怀风何曾斗赢过白雪岚?

到底把矜持都抛弃了,抓着白雪岚厚实的肩膀,断断续续,似泣非泣地呻吟出来。

这呻吟对白雪岚来说,正是最大的鼓励,说不得又快马加鞭,更加放肆地驰骋。

宣怀风只觉整个身里魂里的羞涩淫意,都被从骨髓里生生挤出来,积在下身处,既沉甸甸的,又说不出的要涨开来,咬着下唇忍了又忍,却不堪白雪岚蛮牛似的猛然一撞,正正地撞在要紧处。

腰臀上肌肉像被电鞭子狠狠抽过,宣怀风啊!地一声,已射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