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隽听她们叙述,想象当时情景,又好气又好笑,再问:“那她现在怎样了?”
不待侍女回答,走入院内时看见的景象已告诉了他答案——她又被缚在树上,甚至是同一棵树。
这下他倒全然不急了,带着他闲适清淡的笑意走近她:“你似乎跟这棵树很有缘?”
她抬头,顶着额上又红又肿的包狠盯他,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恨意刺入他骨髓: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