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这点规矩也忘了

关鸿风眉眼冷漠,看着在身上点火的皇后。

皇后虽然年纪上来了,却依旧不改少女容貌,一颦一笑勾人心弦,可谓是倾国倾城的容貌,连身段也柔弱无骨。

可关鸿风兴致寥寥,提不起半点性趣。

他若是对着女子能人事,何需等到现在,后宫三千早已攀折。

关鸿风拿开皇后伸向寝衣的手,声音毫无不稳,淡淡道:“皇后睡吧。”

皇后浑身一僵,黏黏糊糊地喊:“皇上。”

带着撒娇的语气,软如春水一般,白皙滑嫩的身体贴了上来,隔着寝衣在关鸿风身上磨蹭,卖力又讨好。

她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,若是错过今夜,下次关鸿风再翻她的牌子,就不知是何时了。

可无论皇后如何挑逗,关鸿风依旧面不改色,甚至连下身也毫无反应。

若不是夜夜都能听见龙伎的惨叫声,她甚至以为当今天子不举。

皇后露出落寞的神色,往关鸿风怀里钻,“皇上,是臣妾服侍不周么?”

她垂下眼,睫毛颤动,声音委屈又可怜,这幅模样让人瞧着心生怜惜。

可关鸿风却扫兴地想起龙伎。

若是他龙伎有皇后一半知趣,何至于被发落到龙乐府受刑。

关鸿风推开皇后,“你睡吧,朕去走走。”

不等皇后开口,关鸿风掀开被褥下床,离开了养心殿。

皇后望着关鸿风离去的背影,抓起软枕狠狠砸在地上,牙齿咬得作响。

她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除掉龙伎,可皇上还是惦记着这下贱东西。

早知如此,她当初就该放纵龙伎逃出宫外,再找人杀了他,以绝后患。

夜色如墨,大风吹过头顶的瓦砖,响起清脆的碰撞声。

密室里,容呈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,喉咙似着了火,发出的声音片沙得紧,“水..........”

久久无人回应。

容呈勉强睁开眼,模糊的视线瞧着前方,用尽力气往前爬。

药效还没过,他四肢无力,挣扎着爬到门口,抬起手拍门,发出无力地声音:“水........给我点水。”

密室里回响着他粗重喘息,门外始终没有人搭理。

容呈额头出了汗,呼吸又急又重,他一天没进食,视野摇晃,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
一夜悄悄然地过去。

容呈烧得意识不清,脸上红扑扑的,浑浑噩噩间好像有人打开密室的门,将他拖了出去。

一抹烛火光亮入了眼,刺得他睁不开眼。

耳边隐约有人说话,紧接着,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头顶淋下来,刺激得他一个激灵。

容呈睫毛沾满了水珠,他缓缓睁开眼,瞧见纪中奎站在面前。

纪中奎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昨日.你装死,今日可逃不过去了。”

纪中奎给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,宫人们立刻上前扒掉容呈的衣裳,他身子发颤,拼了力挣扎,力气却小如蚊蝇,一下就被扒掉了身上的衣裳。

纪中奎取来燃着的蜡烛,“按住他。”

两名宫人一左一右按住容呈,任凭他怎么挣扎,纹丝不动。

纪中奎将蜡烛倾斜,融化的蜡油往下滴落,砸在容呈背上。

顷刻痛意蔓延,容呈惨叫一声,身子颤抖得不像话,害怕地往前爬,又被宫人拖回来,汗涔涔的发抖。

蜡油如雨点般落在容呈身子各处,背脊、臀尖,大腿,他脸上红了白,白了红,几近痛晕过去。

纪中奎一字一顿地说:“龙伎,记住你的身份,如今你就是个奴才,皇上的话就是天,你只有答应的份,没资格顶嘴,听懂了么?”

容呈嘴唇发抖,没有应声,腰侧被狠狠踹了一脚,疼得他蜷缩起来。

容呈依旧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,纪中奎索性将整根蜡烛倒插在他的背上,烛油如火从背上蔓延而过,容呈眼泪溢出,水珠子似的砸在地上。

纪中奎粗鲁地扯着容呈的头发,逼迫他抬起头,眼泪糊了满脸,“主子和你说话要答应,连这点规矩也忘了?”

容呈迷迷糊糊瞧见了面前的木马,睫毛湿漉漉地颤抖,害怕了似的,忍气吞声地开口,声线颤抖:“是。”

纪中奎终于舒心了,若是龙伎再这么不受教,他便让这下贱玩意儿尝尝骑木马的滋味。

纪中奎得寸进尺地说:“大点声!”

容呈背脊几乎麻木了,没了感觉,他张开干得连成一片的嘴唇,用尽力气提高声量,哑声道:“是。”

纪中奎嗤笑一声,“天生的下贱胚子,非要吃点苦才肯服软。”

纪中奎命宫人拖来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,将容呈扔了进去,被烛油烫伤的背脊骤然碰到热水,犹如伤口上撒盐,痛不欲生。

容呈死死咬着嘴唇,双手抓着木桶边缘,想要站起来,又被纪中奎抓住按回了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