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所以长得好看有什么用,脑子没跟上长相,果然令主还是原来的令主。(第3/5页)

他羞答答的,“娘子,你迷恋我的肉体吗?我可以借你玩一下。为了公平起见,我们交换好了,这样就算歃血为盟,你看怎么样?”

无方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,“可以说清楚吗?”

令主呃了声,“就是那个……最要紧的地方。你也知道,我得给金累捏女偶,缺了那里,就不成女人了。”

他磨磨蹭蹭说完,无方惊得坐了起来。她知道性别确实靠那里分辨,但真的要供他观摩,这比洞房更让人无措。

怎么办,她困窘不已。这不是豁不豁得出去的事,思量再三,伸手抽了他眼上的丝带。

“我比给你看。”她红着脸说,扬臂甩出画帛,一钩一绕,摘回了一朵含苞的红莲。

令主盘腿坐着,“花?那里长这样?”

无方无地自容,低低喝了他一句,“你别说话可以吗?”

令主妖娆的妙目含冤看了她一眼,“我比较想看娘子的……”被她狠狠敲了下脑袋,再不敢多嘴了,只管揉着后脑勺泫然欲泣。

无方拨开花瓣顶端,递到他面前,“你就照着这个样子做。”

他探过来观察,花骨朵被她开启了一个小小的口子。他把一只眼睛贴在口子上,往里看,里面是中空的筒状,谷底还有一小簇嫩黄的花蕊,幽幽的花壁,满壁红霞。

“这是啥?”他一头雾水,“女人也开花?”

她抬起脚来要踹他,他眼疾手快猛地搂住了,照着那肉乎乎的粉红的脚趾上亲了一口,“娘子的脚丫都是香的。”

她站立不稳摔下来,还好莲瓣绵软并没有摔疼。倒是这令主,快让她脑子炸开了。她又想揍他,他可怜巴巴望着她,莹莹的一双眼,叫她下不去手。她忽然发现自己是太急进了,他没见过,不能无师自通。如果一点就透,她才应该苦恼呢。

她叹了口气,盘腿在他对面坐下,“好了,你别冒傻气,我们心平气和来看。”指指那开启的地方,“这是外部,不多,露出这一点儿,五分左右吧。剩下的是体内的,你看不见,但它确实存在。你得做进去,如果是实心的……那就不对了。”

令主还是懵懂的样子,“空心的?要它干嘛?”

“你……”她被他气得不轻,咬牙切齿瞪了他半天,把他瞪得矮下去三寸,最后怒斥,“乾坤镜里收录的片段是干什么用的?看来你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其中精髓,你这个笨蛋!”

令主嗫嚅:“我当然明白啊,就是阴阳相交嘛。”

“既然明白为什么想不通?”无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凶很丑,他真的太有本事,几乎把她的煞气都逼出来了。

令主捧住耳朵怕她揍他,“你别动怒,我就是想问透彻,免得走弯路。”

可是这种透彻,让她有种被扒光的感觉。她已经很难堪了,为什么他还不理解?她闭上眼匀了好几口气,重新平静下来。管不了那么多了,把那小荷嵌进了腿缝里。

“看,这下懂了吗?”

令主张口结舌,未婚妻的倾囊相授,令他豁然开朗。他忽然发现不单女人的构造,连自己身体器官的作用,也达到了一个认识的新高度。

他欢欣雀跃,一把抱住了她,“娘子,这下我全明白了。”

无方甚感欣慰,因为他再不明白,她真的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他讲解了。她点点头,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,“好了,那我们就来做女偶吧!需要我帮忙吗?”

令主说暂时不需要,从红莲的角落里掏出一块青泥来,仔仔细细雕琢。她看着那灵巧的指尖忙碌,很快有了面部轮廓,还是闭着眼的胖娃娃。因为将来长大是姑娘,他甚至为它点了一对酒窝。

她语窒,发现和他纸上谈兵完全就是浪费时间。可恨的是她还挑不出他的错处来。如果细究,她用来举例的东西,他确实一丝不苟地完成了。现在说这不对那不对,显然不是他的责任,是她的引导本身出现了偏差。饶是如此,她也不看好他,以他的悟性,基本可以告别刹土一哥的宝座了。

“你长个脑袋,就是为了显个儿高吧?”她已经不想发火了,只是平心静气望着他,“难道你觉得女人的亵裤底下都开着花吗?”

他支吾着,半天才道:“我又错了?”

她点了点头,“我拿花做示范,是为了让你有直观的了解。原理大略是这样,你心中有数,可以学以致用。结果你原样照搬,知道什么叫化用吗?”

令主坐在莲上冥思苦想,“也就是说,最重要的是那个口子,内部构造不必详尽雕琢,是这个意思吗?”她的眼里显示出赞同的神色,令主长长哦了声,“那太容易了。”

伸手一捞,把泥胎捞了回来。用小刀剖开腹部取出那个花骨朵,三下两下又把腹部捏上。这么一来,泥胎外观上依旧雌雄莫辨,无方好奇地旁观,不知他打算怎么处理接下来的步骤。他略有些尴尬的模样,一手托着泥胎,一手执着小棍,噗地一捅,把那棍儿的一截捅进了泥胎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