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真正的好心毛子(第3/3页)

这次我不再说自己要出什么,结果……我又双叒输了!!!

费奥多尔的目光从我出的剪刀上划过,又不着痕迹收回目光,唇角微微翘了起来。

“为什么这次不说自己出什么?”

“还是那句话,我乐意,你管得着嘛?!!”

接下来的猜拳,我们之间各有输赢,基本在我赢一局之后,费奥多尔也会赢一局。

我可能被对方套路了……不是可能,是一定!

之前和太宰玩猜拳,他都是在让着我吧?

混蛋啊,亏我还这么自信以为可以薅羊毛!

费奥多尔:“你叫什么?”

我:“宇智波葡萄。”

我:“这座房子的前主人现在在哪里?”

费奥多尔:“不知道,他失踪了。”

费奥多尔:“你为什么对房子的前主人感兴趣?”

我:“他是我爸。”

我:“房子的前主人曾经是做什么的?”

费奥多尔:“他是‘死屋之鼠’的前首领。”

死屋之鼠?

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我心下一窒。

这个组织八年后的首领,是魔人费奥多尔。

还有个问题,既然德米特里耶夫是死屋之鼠的首领,那特务科的档案上为什么写着他是酒厂的人?

难道他也是二五仔?

“还是互相提问吧,这样可以节省时间。”

“行吧。”我恹恹道。

“你父亲有留给你什么东西吗?”

“除了十分差劲的印象,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。”我顿了顿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找‘那个东西’?”

他不一定会告诉我他找的东西是什么,但是我可以借他的回答,猜测他在找什么。

“它或许可以解答我的一些疑惑。你为什么又想找到那个东西?”

我连“那个东西”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不过联想到之前从西格玛那里看到的记忆片段,也许费奥多尔想找到的是能够实现愿望的‘书’?

“我想知道我身世的秘密。你的疑惑是什么?”

费奥多尔沉默下来,良久,他轻声说:“我的疑惑是,人生、或者说世界,可以像游戏那样开启新的周目吗?”

新的、周目?

我心下一凛,面上不显,摊开手开着玩笑:“如果有的话,那我这张脸一定花了好长时间才捏好。”

费奥多尔没有理会我的玩笑,继续说道: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既然是前首领的女儿,要不要试试加入‘死屋之鼠’?我是这个组织的成员,可以向上层推荐你。”

我眼眸微转,不动声色道:“为什么想让我加入那个组织?”

费奥多尔的笑容略带深意:“把流落民间的落难公主推上王位,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有挑战性的活动,不是吗?”

见我沉默,他说:“明晚八点,莫斯科XX路XX酒吧有一场重要成员集会。如果你有意向,可以提前去酒吧门口等我。”

“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
等到费奥多尔离开后,我表情一垮,哆哆嗦嗦地跑去厨房,拿起菜刀。

对着镜子,我把刀横在脖子上,刚要切下去,手又顿住。

“这会不会超疼啊……有枪就好了。”

有枪的话直接叩一下扳机就可以了,用刀切自己的脖子,想想就很残忍。

犹豫了半天,我叹了口气,眼一闭,心一横。

“五秒钟后又是一条好汉……卧槽好疼!!!!!!”

再次睁眼是白天,我被一群孩子围住,他们正在用俄语问东问西。

有个小孩伸出扯了一下我的头发。

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绺不算薄的头发被他扯了下来。

我:“……”

那个孩子捏着我的头发,露出又惊恐又不解的表情,嘴里飞快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。

我猜他说的大概是:“我没有用力它就自己掉下来了!”

唉,没有劈叉指数的我,今天也是秃头的一天呢。

我面无表情地扯着那个孩子的后衣领,把他顺窗户扔出去,然后去了一趟卡拉马院长的房间。

“院长,能给我一些卢布吗?我想买个热水袋,屋子里太冷了。”

我调整着面部表情,用怯生生的、带着几分羞赧的语气说道。

又把自己喝成大红脸的胖院长掏出钱夹,直接扔给我。

呃,这也太大方了吧?

我怀疑他醉得不清。

抽出几张纸币,我把钱包还给院长,离开了福利院,先去小卖店买了个热水袋,然后捏着找零的硬币,朝着记忆中公共电话的方向走去。

按下102匪警电话,我压低嗓音,模仿着费奥多尔的少年音,用标准的英伦腔说:“您好,我要报警,明晚八点,莫斯科XX路XX酒吧,有非法组织集会。”

“您问我叫什么?我叫费奥多尔·米哈伊洛维奇·陀思妥耶夫斯基。不用谢我,做好事留名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