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阴阳怪气,个个字都带着刺。
“我诓小泽的。”她拉住了迹部的袖子,“你生气了?”
迹部烧到头顶的直接就被浇熄了,他直视花泽透鸢色的眼睛,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,正如他一样。
他叹了口气,轻飘飘的声音却又千斤重,直接砸在了花泽透的心上。
“花泽透,我很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