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城脸色不善:“他一直长眠地宫,时间概念早就模糊,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死了多少年?”
祝宵反驳:“444号洋楼底下不是有他的埋骨地,总有生卒年吧?”
“没有,班顾的墓,是一座无字墓。”陆城说。
“啊?”祝宵愣了一下,看向班顾,“小白骨,你生前是不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?还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