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簇景似笑非笑，“徒儿见师父一直盯着徒儿看，便想着离近点让师父看得更仔细一些，离得远了看不清，现在如此之近，可看清徒儿了？”
他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，眸中却微微有些凉，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怒意。
裴苍衣直觉他话里有话，抿了抿唇，正想要说什么，却听见百里簇景凉凉开口，“师父，你把徒儿都摸硬了，下次记得换个药效更强的迷晕药。”
裴苍衣：“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