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她终究还是没拿稳水杯,“啪”地一声,水杯清脆的破裂声响彻在屋子里。
满室寂静,衬得破碎声尤其突兀。
阮知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看着地上的边缘锋锐的玻璃碎片发怔。
五秒后,门被敲了敲,沈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微微?”
顿了下,沈宴又说——
“你开门,别怕,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