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如果一下子睡了好多好多次,是不是身体不好啊?比如,会伤到腰?”容年想想陆靳言捂腰的动作,再想想那天夜里,陆靳言出力最多的腰……
总觉着这好像是自己的锅。
居子逸表情都凝滞了几秒。
片刻后,他痛心又悲愤道:“年年,你这问的是什么带颜色的糟糕问题啊?!”
果然。
从前那个纯洁的年年,他再也找不回来了。